被人下dú遇害的?”祝文辉点点头,就把陆师叔遇
害经过,以及自己和张总捕头前去关帝庙找姓商的老仵作一段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桑飞燕道:“那恐怕不是花字门的人下的dú,不然,这件事,筱姨娘一定会知道,直到
我离开花字门,好像连总监甄兆五都还不知道呢?”
祝文辉道:“你再想想花字门有没有善于用dú的人?”
桑飞燕道:“没有,筱姨娘从前是拍花党的出身,会用迷yào,所以我们四燕也都会使迷
yào,但没有人会使dú。”
祝文辉切齿道:“不是花字门的人,那一定是残缺门的人了!”
正说之间,突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接着有人洪声道:“少镖头来了么?兄弟连日派
人几乎把京城都找遍了!”
祝文辉慌忙站起,低声说道:“妹子,是张总捕头来了。”
两人刚刚站起,总捕头张其泰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祝文辉迎着拱拱手道: “多谢总捕头关注,在下前晚误中‘金琵琶手’,负了重伤,
以致无法赶回客店。”
张其泰吃惊道:“少镖头遇上了什么人?”
他跨进屋来,才发现还有一位姑娘,连忙又含笑朝桑飞燕点了点头。
祝文辉回头道:“妹子,这位就是张总捕头。”接着朝张其泰引见道:“这是在下义妹
桑飞燕。”
张其泰含笑道:“原来是桑姑娘,久仰了!”一面连连抬手道:“请坐!请坐!”
三人一齐落坐,李大婶沏了三盏茶送上。
张其泰问道:“少镖头伤势如何?已经痊好了么?”
祝文辉欠身道:“已经好了。”
张其泰道:“前晚少镖头如何负伤的?”
祝文辉就把夜探花字门一处宅院,被琵琶手鄢茂功所伤,幸在观音堂遇上太行一叟桑老
前辈,替自己疗伤,他扼要说了个大概,也略过了桑飞燕叛离花字门的事。
张其泰道:“兄弟听说黄教金手印,中人无救,少镖头遇上桑老前辈,真是吉人天相。”
口气一转,说道:“兄弟正有一件重要消息,要告诉少镖头呢!”
祝文辉道:“总捕头听到了什么消息?”
张其泰道: “就是因少镖头突然失踪,兄弟派出两班弟兄,暗中监视花字门和残缺门
两处暗舵,今天一早,却发现他们一齐离开了京城。”
祝文辉颇感意外,问道:“花字门和残缺门都离开了京城?这不可能。”
“千真万确。”
张其泰笑着捧起茶盏,吹着叶子,喝了一口,才接道:“据报他们两门的人,昨晚曾约
在妙峰山麓决斗,但到了今天清晨,双方的人已经全数撤离京城,连迎春阁(花字门)和迎
宾客栈(残缺门)都关歇了。”
他不愧是九城总捕头,消息果然灵通得很。
祝文辉道:“总座可知他们的去向么?”
张其泰道:“兄弟接到的报告,只知两拨人都是出东门去的,兄弟已经派人暗中跟下
去。”
祝文辉道:“会不会昨晚未分胜负,今天换一个地方,再作决斗。”
张其泰微微摇头道:“不像,据说双方的人都是改扮了各种不同身份出城的,而且有不
少人都带着行囊,好像这次离开京城,不打算再回来的模样,并不像是赴约去比拼的。”
祝文辉突然想起修罗门那个美丽清婉的修盈盈来!
那天晚上,不是有一个蒙面少女,手持“贝叶玉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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