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暗运内力,往下轻轻一按,酒杯受到他内力一震,果然从桌面跳了出来,
一杯酒还是满满的,连一滴也没溅出。祝文辉很快接到手中,说道:“干。”
举起杯来,一饮而尽,和瘦高老头对干了一杯。
他这一手虽然比不上瘦高老头,但总算强差人意,过得去,其实他自从服了“参雪丹”,
内功已不在瘦高老头之下,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桑飞燕不知祝文辉已经尽了最大的力气,她本来紧张的脸色,也随着漾起了笑意。
瘦高老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小哥也不错。”
忽然转过头去,他那鬼爪般的右手还执着酒壶,朝桑飞燕道:“你也喝一盅!”
举起酒壶,要给她面前的空杯中斟酒。
桑飞燕心头暗暗一惊,忙道:“抱歉,我不会喝酒。”
她这一慌张,左手不自觉的朝酒壶推去。
要知她这一天一晚,左手一直在练习着义父太行一叟教她的一记“无形掌”,因此这一
推之势,手指随着划起了半个圆圈。
这在她来说,原是毫无意识的动作,但太行一叟教她的武功,原以不着形迹为上,她这
一推,心中一无准备,反而合了“无形掌”的要求。
瘦高老头忽然右手一缩,细目中神光一闪,凝注了桑飞燕一眼,口中哼道:
“小哥不喝酒,那就请用饭吧!”他又转过头去,朝祝文辉道:
“吃过饭,老朽就带你们找人去。”
祝文辉眼看冯大海果然久去不回,心头疑念更深,忍不住问道:
“老丈知道敝友去了哪里?”
瘦高老头自顾自的斟了杯酒,一口喝干,再斟再喝,一连喝了三杯,才催道:“你们快
用饭吧!”
祝文辉遇上了这么一个古怪老头,真有些敌友难分,攒了下眉道:
“老丈来意总得说说清楚。”
瘦高老头木然道:“我方才不是说过带你们找人去么?还有什么来意?”
桑飞燕抬了下头,正待开口。
祝文辉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
“不用问,咱们吃过饭,看他带我们到哪里去?”
两人不再说话,匆匆吃过饭,瘦高老头也自斟自酌,把一壶酒喝了个精光。
祝文辉取出一锭银子,付了酒账,起身道:“老丈,咱们可以走了。”
瘦高老头口中哼了一声,跟着站起。三人相偕下楼,出了酒楼大门,那小厮看到祝文辉
等三人走出,赶忙去牵马伺候。
瘦高老头道:“你们马匹暂时寄在这里好了。”
祝文辉听他这么说,心知去的地方,一定不远,当下就取了一锭碎银,jiāo代小厮,把牲
口暂时寄存,要他好生照料。
小厮接过银子,连声道谢,又牵着马匹退去。
瘦高老头早巳独个儿先走。
祝文辉、桑飞燕追了上去,紧随着他身后而行。
片刻工夫,便已奔近城垣,此时天色早己昏黑多时。
瘦高老头脚下丝毫不停,更不见他有何动作,便自凌空直上,宛如长箭穿云一般。
嗖的一声,掠上城墙,往外飞落。
祝文辉一身武功,在年轻的一辈中,已是首屈一指的高手!
要想跃起四五丈高下,也并不困难。但若是既不蹲身伏腰,又不抖臂作势,只是往上一
窜,就直shè而上,祝文辉自然就难得多了。
祝文辉心中惊疑更甚,暗暗忖道:不知这人究竟是何来历?心中想着,一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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