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最好及早回去,良言尽此,
你们去吧!”
祝文辉不知他口中说的“神君”是谁?驻足问道:“老丈说的神君,不知是什么人?”
黑衣人道:“这个老夫恕难奉告,二位如无必要,依老夫相劝,还是不去的好。”
祝文辉道:“老丈好意心领,在下兄弟告辞了。”
当先举步,往山径上走去。
两人走了一段路,桑飞燕悄悄说道:“大哥,我看这里不像是残缺门的人。”
祝文辉道:“何以见得?”
桑飞燕道:“残缺门和花字门一样,领头的人,该叫门主,但那老头说的却是神君。”
祝文辉瞿然点头道:“不错,二弟果然比我细心多了,这点,我倒没有想到。”
桑飞燕喜孜孜的道:“大哥夸奖了。”
祝文辉道:“只是江湖上,从没听说过还有什么神君的人?”
桑飞燕道:“他说今晚五更会到,咱们等到五更,不是就看见了么?”
祝文辉沉吟道:“这位老丈一身功力,胜过我们甚多,他说的倒是一番好意。”
桑飞燕道:“我们既然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古人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
们难道就这样退走不成?”
祝文辉笑道:“咱们自然不怕,只是今晚此行,好像盲人骑瞎马,闯是闯进来了,但却
连人家一点底细都不知道。
两人说话之间,已奔到了一处山崖之下。
祝文辉抬头看去,但见悬崖壁立如削,足有十数丈高,不见一块突岩,一颗杂树,边上
有一条石径,盘行而上,心中暗暗忖道:这座石崖,离那庙宇已是极近,如果上面有人防守,
自己两人,贸然上去,只怕就会惊动了庙中之人。
但除了循着石级而上,只有舍了山径,从断崖侧面绕过去,才不致被人发现。
祝文辉打量山形,悄悄拉了桑飞燕一把,忽然舍了山径,身形一伏,朝崖石嶙峋,杂草
丛生的山上掠去。
两人一前一后,兔伏蛇行,绕过大石崖,原来这大石崖上竟是一座小山岗,平整得有如
一条宽阔的大路,迤逦数十丈,斜斜往右绕去。
这是一条人工开凿贯连后山的磴道,足可容得四辆马车并行,此时居然静悄悄的不见一
个人影。
方才在一里外还可看到一点灯光,此刻也已隐没不见。
不!那可能是在后山,此处已被山势阻挡了视线。
祝文辉、桑飞燕是绕过本石崖,从侧面攀登上石磴的,但其实这番力气是白花了。
他们就是循着大石崖边上石级上来,一样不会有人发现。
祝文辉跃登石蹬,便停下身子,心中暗暗忖道:这情形有些奇怪,像这样一路毫无戒备,
决非好兆,可能已在人家暗中监视之下了。妹子说的也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桑飞燕跟在他身后,看他只是站着不动,心头暗暗奇怪,忍不住悄声问道:“大哥,你
怎么又不走了?”
祝文辉道:“这条石蹬,通向后山,乃是前往庙宇的必经之路,但这里太静了,静的有
些使人不安。”
桑飞燕道:“山前不是已经有人把守了么?”
祝文辉道:“不,山前有人把守,这里也该派人把守才对。”
桑飞燕笑道:“但他们偏偏不曾派人把守。”
祝文辉道: “这不可能。也许这里设的是暗桩,咱们此刻,已被他们暗中监视了。”
桑飞燕道:“大哥之意,该当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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