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冷冷答道:“不知道。”聂开泰又是一怔,不觉笑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傲劲”
海云道:“不敢”
他深深了解当前情势,为恐多说话露出破绽.所以故意虚张声势,每句都不超过三个字。聂开泰果然被他这出人意外的冷傲态度所惑,微一皱眉,又问道:“你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么?”
海云道:“不错。”
聂开泰道:“这么说,老夫那名属下,也是你们杀死的了?”
海云道:“正是。”
那姚统领怒道:“大胆小辈,意政如此狂妄,你知道擅伤本宫门下,该当何罪吗?”
海云仰面向天,淡淡他道:“不知道。”
姚统领按剑道:“总座”
聂开泰却摆了摆手道,沉沉地笑道:“很好,敢做敢当,。不愧英雄本色,能杀死本宫剑手,足见你们武功也不是泛泛之辈。”
海云昂然道:“好说。”
聂开泰yīn笑道:“小娃儿,你既敢伤人,为什么却不敢回过身来,让咱们看看你的样儿?”
海云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这时还不愿意和聂开泰正面相对,因为小龙刚把铁皮衣的钢或解开,急急脱卸,尚未卸脱下来。
聂开泰目光何等锐利,眼角一扫,恍然笑道:“原来你们隐伏窥探,竟是想捡现成便宜!这主意虽好,可惜运气太坏了。”
海云道:“怎见得?”
聂开泰笑道:“如果你们不伤本宫门下,静待咱们离去之后,铁皮衣岂不是垂手可得?如今却弄巧反拙,宝衣不能到手,更要陆上两条小命。”
小龙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扬了扬手,道:“谁说不能到手,你看这是什么?”
聂开泰颔首笑道:“不错,这就是刀剑不入的铁皮衣,但本宫耗费许多心血焉能白白便宜了你们?”
说罢,举手一挥.十余名黄衣剑手忽一齐欺身上步,将两人团团围住。
海云急旋身挡在小龙面前,低声道:“快把它穿上,紧紧跟在我身后。”
小龙道:“还是给你穿上吧……”
海云喝道:“不要耽误了,快些穿上去。”
聂开泰吃吃笑道:“衣服只有一件,谁穿也没有用,那东西纵能防身,并不能救命。”
海云哼道:“没有铁皮衣,难道就怕了你不成?”举手按胸,“呛”的一声,“双镝剑”已脱鞘而出。
聂开泰一眼望见那“单柄两刃”的双镝剑,脸上的笑容突然凝结了,惊骇地问道:“大觉和尚是你的什么人?”
陡闻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那正是家师。”
答话的是一高一矮两名面目狰狞的僧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聂开泰身后。
聂开泰一回头,脸色顿变,沉声道:“令师曾立誓永不出山,怎会自毁前言?”
那矮和尚笑道:“咱们本来是不想出山的,无奈菩萨见咱们闷得可怜,偏要咱们出来散散心,老聂,你又问必大惊小怪呢?”
聂开泰冷哼道:“既如此、聂某总有一天,难免要跟令师较量个高低胜负。”
那矮和尚搓手笑道:“那敢情好,咱们憋了许多年.不但心里闷,手也痒得慌,现在就干才过瘾哩。”
聂开泰望望海云又望望两名僧人,忽然把手一招,喝道:“走!”
十余名黄衣剑手,应声齐动.纷纷腾身掠起,刹时间走得一个不剩。
那高大和尚茫然四顾道:“喂!这是干什么?说着好玩的.怎么就生气走了?喂!老聂,老聂……”
矮和尚轻轻扯了他一把,嘎声道:“别叫了.老家伙扎手得很,真把他叫回来,咱们吃不完兜着走。”
海云长吁了一口气,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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