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咱们的师父却是女的。”
“什么?”海云惊得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悟非和俗果,大声道:“你们再说一遍,大觉禅师会是女的?”
悟果和尚道:“再说十遍也无妨,师父本来就是女的,谁也没有说过她是男的。”
海云转问悟非道:“这是真话?”他心知悟果和尚比较滑头,而悟非则甚是扬直,是以又追问了一句。
悟非和尚也点点头,道:“自然是真话,师父是男是女,咱们怎敢胡说?”
海云顿感惊骇莫名,茫然遭:“这么说,她当真不是王四叔了?”
悟果和尚道:“本来就不是,四叔五叔,全是你自己叫的,怨得谁来?”
海云张口结舌,不禁呆了。
如果大觉禅师不是王克爽,那“保命护元丹”由何而来?
如果他不是王克爽,信中怎会有‘十载分别,悲愁不胜”的语句?
如果不是四叔王克爽,信中怎会有“十载阔别,悲愁不胜”的语句?
如果不是四叔王克爽,他怎知自己父母的名字?他为什么慨赠灵丹和“双搞剑”?他为什么要救走二叔龙元庆?而且命悟非师兄弟送信到铁门在?
最使人费解的是,他曾经对语非师兄弟立下戒条:“神刀海一帆一天不返中原,大觉禅院门下便一天不得涉足江湖”,如果他不是四叔王克爽,又何必订下这种自铜的戒律呢?
如果他不是四叔王克爽,自己父亲是否回返中原,与他何关?
“yīn司秀才”冷明曾目睹那身披紫色披风的人,在湖畔茅屋中赤身练剑。所用的也是一柄“双搞剑”,海云也亲见那人带走龙二叔,项下也挂着“双搞剑”,事后,一直认为那人就是大觉禅师,如果大觉禅师真是女子,那紫披风怪人又是谁?
难道世上竟有两辆相同的“双搞创”?再说,既是女子,为什么不称“师太”而称“禅师”?
这许许多多疑问,在海云脑际飞驰、盘旋。自从离开微山湖,不仅海云自己,连乃父海一帆和常三叔都认定“大觉禅师”就是当年的“八臂哪吁”王克爽,如今突然听说“大觉禅师是个女子”。就像有人突然指称“你母亲是男人”一样,说什么也难以置信。
然而、悟非和悟果言之凿凿,不似虚假,这就叫人百思莫解。
海云木立良久,突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小龙,很对不起,我必须赶去微山湖,暂时无法陪你寻找凤站了,这件铁皮衣,请你”
小龙道:“我也跟你去微山湖,不行吗?”
海云道:“并非不行,而是你要寻凤姑,而且,社老前辈还在石楼等待铁皮衣的消息,咱们只是暂时分手,去过微山湖,我会再回来。”
小龙凄然道:“可是我若寻不到姊姊,又到那里去呢?”
海云道:“你可以和老爷子一起,先回石楼山……”
小龙几乎要哭出来,连连摇头道:“不,我宁可死也不回去,如果你不带我去微山湖,我……我就去……就去做叫化子。”
海云道:“难道你不想寻民站了么?或许她已经回去了?”
小龙道:“不会的,姊姊绝不会回去。她若回去。外婆会逼着她嫁给金玉郎。”
海云想了想,只好点头道:“咱们先往吉县寻老爷子吧!且把铁皮衣jiāo给他老人家再说。”
话声刚落,一个冷冷的声音接道:“不敢劳驾,我老人家早在这里等着了。”
语音来自大石背后,不老公公缓缓从石后走出,满脸铁青,尽是不像之色。
海云连忙施礼道:“原来老爷子已经到了。”
不老公公哼道:“你以为我老人家就那么笨,这么大的火也看不见?哼!联络讯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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