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 隐忍着强烈如潮水的yù望,将动作放得更缓慢更轻柔 , 他诱哄我说 , “是不是第一次给了我。”
我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死死抓着他肩膀,将上面皮ròu都抓破,泛起一道猩红的血痕,我呼吸时而颤抖时而急促 , 咒骂他的声音也因他的颠簸起起伏伏 , 我狰狞气愤的小脸儿将他逗笑,他用了下力 , 问我是不是。我受不了只好回答是。
除了他感受到的青涩与我过分强烈的反应 , 他的确没想到我竟能保到今天。
有钱有权的男人癖好都多 , 在床上喜欢玩儿花样,基本女人身上的孔能钻的一个也不放过 , 之前一个姐妹儿耳朵眼肚脐眼都被搞了。
任何人都会觉得我在这圈子待了这么久 , 一定不能幸免。
乔苍很满意我的回答,他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弄开,对准我的唇吻下来 , 我尝到他嘴里香烟的味道,这味道在这一时刻,让我觉得沉醉。他没有纠缠我太久,在我腿软倒下去前结束了这场新鲜刺激的战斗,我奄奄一息趴在他怀里,他炙热的身躯把我最后那点傲气与委屈也融化。
乔苍给了我太多没有经历过的欢愉,这些欢愉是刻骨铭心的,令我疯狂迷恋的,比起他对我的yù望 , 应该是我更痴缠他,如果有一天他不再留恋我 , 我一定会近乎着魔想念他征服我的时刻。
拥有过这样声嘶力竭的情爱,不论我是否为了容深而清醒克制,乔苍之后都不会有任何男人再闯入我心里。
他的坏都是春yào , 迷得人神魂颠倒 , 他的好更是无可救yào。
我住进fù产医院待产的第三天,早晨起来发现床上有些血迹,我立刻脱掉裤子检查,还有一些顺着腿根流淌下,不多,可触目惊心。
保姆看到吓得不轻,急急忙忙跑出去找护士。
我走到窗前想要将玻璃合拢,再拉上纱帘遮挡,在不经意看向一棵树时 , 被树后站立的男人惊住,他仰起头看向我的窗子 , 黑色的圆檐帽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冷峻的下巴和薄唇 , 意识到我发现他 , 立刻闪身往人潮深处走去 , 我瞳孔猛地一缩,朝他大喊容深!那个急速消失的人影并没有停留 , 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在喊他 , 反而越走越快,直到几乎被人海吞没。
我转身朝屋外狂奔,近乎疯了一般,在门口撞上来给我检查的护士,她大叫何小姐!试图抓住我 , 可她没有来得及抬起手我已经从她面前飞奔而过 , 我感觉到阵阵腹痛,在逐渐加剧 , 像极了上一次我流产时的痛苦 , 但我顾不得那么多 , 我想要确定我有没有看错,那会不会真的是他 , 为什么他的身形与容深那么相似。
我跑出住院楼冲向那棵树 , 树下空空dàngdàng,连叶子都不曾摇晃,我大口呼吸着 , 围绕着树寻找,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嗅到我熟悉的味道,只有泥土和草的芬芳,甚至一丝烟味都没有。
他死了。
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那样危险重重的虎口,他怎么可能平安无恙,又怎么可能回来不见我,藏匿在角落。
只是我太想他,在我最脆弱彷徨的时刻 , 我畏惧着生产即将面对的鬼门关,畏惧着疼痛 , 我忍不住把陌生人看成我最想要他回来的人。
我两条手臂无力垂在身侧,陷入长久的失神和落魄。
楼上窗口两个女人在此起彼伏喊我回去,我犹如没有听到 , 迟迟张望着对面人潮滚滚的街道 , 那么多颜色的衣服,那么多模样的脸孔,不是他,所有人都不是他。
我应该彻底记住,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周容深,也再也不要为一个相似他的人,而疯狂痛苦。
我扶着腰往回走,x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