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子的笑。
那笑多妖娆 , 多温柔,正是这份妖娆和温柔将他击碎,他拼了命要夺取,要闯dàng,闯到他有足够能力,足够筹码 , 向所有试图打败他的人宣战,掌控他存在的世界所有yīn暗、厮杀、算计与成败,才去掠夺她。
他绝不会让她跟着自己颠沛流离,亡命天涯。
她不过二十三岁 , 她也有梦。
她从未走进过婚礼殿堂,更从未做过谁的新娘,周容深只给她一纸婚书,她便感激涕零 , 连爱与恨,生与死,都因他委曲求全。
她有时嚣张的模样,让他恨得牙痒痒,他想过打残她 , 让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囚禁她一辈子又如何 , 至少他不再担忧 , 这个女人会从他的世界飞走。
他举起长刀 , 红了眼睛 , 最终还是放下。
她明媚得意,伶牙俐齿,是那么可爱,他倘若折断她羽翼 , 这爱太残忍。
他转过头,饮了口酒,他期待 , 也幻想,她穿上婚纱的模样。他要给她所有男人都未曾给过的 , 他要将周容深的印记,从她心上狠狠拔除,再不能复燃。
在他失神时 , 邹小姐接了一通电话,她挂断后说,“婚纱已经缝制好了 , 你什么时候要。”
乔苍说明日。
邹小姐掐算了时间 , “哟,这么仓促?你挺着急娶她呀。说来听听,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让你连她嫁过人都不在乎,乔老板也是天之骄子了,不委屈吗?”
乔苍放下酒杯,将一块雕琢得极其精致的胡萝卜沉入杯底,酒水在撞击下冒出气泡,一层层,一片片泛动。
“在她之前 , 我曾想过有朝一日把我征服我的女人,会是什么模样。遇到何笙以后,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邹小姐笑问,“她贤淑吗?”
乔苍摇头说不,一点也不。
她问那她听话吗。
他眼眸漾起更浓的笑,“她喜欢和我唱反调,喜欢算计我 , 激怒我,还喜欢招惹别人。”
邹小姐喷出几滴水,“怎么会有这样不安分的女人?然后呢。”
乔苍说然后,我就要在她毫无知觉下 , 为她解决后患,护她从风波里安然抽身。
邹小姐更惊奇,“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何笙曾替姐妹儿出头,搞残了一个床上没轻没重的商贾,对方何止经商 , 和白道的爷也有牵扯,乔苍得知对方要趁周容深出差把何笙绑了轮jiān她,算作教训,他安排了十几个马仔,直接在路上料理了对方 , 打断一条腿,对方找到后台 , 对盛文的财务施压 , 好不容易谈妥的土地局指标 , 也被划掉。
乔苍打人在先 , 不能动用白道的人脉平息,他干脆没出声,任他们占个上风,可对方不依不饶 , 非要他jiāo出何笙,这下激怒了他,他直接绑了后台的情fù , 扒光衣服丢在狼狗窝里,和那白道的爷彻底结下梁子 , 诸如此类的麻烦,乔苍为何笙擦过不知多少次,这些她一无所知。
他喉咙卷着酒水轻轻翻滚 , “她所有刁蛮,恶dú,惹出的祸乱 , 在我眼中都不是错 , 更不是罪,仅仅是风月里玩闹的计谋,小女人的任xìng。世人辱她,恨她,才是我认为的错,只要我知道,都不会留。看她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很厉害,无所不能 , 她会非常快乐,得意,这不是很美好,她知不知道并不重要。”
邹小姐恍然,也错愕。
什么是风月,什么又是情爱。
世间男子肤浅的甜言蜜语 , 在乔苍面前,似乎都不攻自破。
那么污浊,可笑,苍白又虚伪。
何笙最终没有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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