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封司耀自是知道,凤素颜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是养在深闺的fù人,宫中的生活不适合她,若不是封半城,她万万不会守着这座宫墙的,好几次他都发现她看着关外的方向发呆。
“凤后离去,王爷也知道,皇上和皇后情深,皇后走后皇上脸上便不见喜色,整日魂不守舍,就连蓝炎那边的使节前来也不向往日精神,甚至可说更加不悦了,再后来宫中就有折子说凤后通敌叛国,再后来的事情王爷也知道了,人证,物证,穆远是凤后的亲信,这么多年一直跟着她,双晨是凤后的贴身宫女,他们的话……这些不说你也知道。”轻叹一口气,看向面前沉思的人,皱眉说道:“奴才知道您跟皇后关系好,可皇后通敌叛国却是不应该,不值得您……”
暮然瞪过的视线让吴公公匆匆闭嘴,不敢再说下去。
“那dú酒是怎么回事?”道出‘dú酒’两字时,那语气就跟刀子般。
“dú酒?”吴公公错愕抬头:“您怎么……”
本来还想蒙混过去,不想……
“说。”
“是是。”不敢再多嘴,吴公公迟疑着到来:“那酒是,是……皇上让奴才拿去给皇后的。”
那是皇后被打进冷宫不久,也就是皇上和德妃成亲之日,皇上借着酒醉离席,事后却是打发了自己和随侍一个人去了冷宫,他不知道皇上在冷宫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回来的很快,脸色极其难看,口中念着‘该死’,一句句的,也不知道是在说谁,也不让人跟,过了不久德妃也从冷宫出来了,回头皇上就让他把那一壶酒给皇后送去。
那后来他才知道,皇上口中的‘该死’指得原来是皇后娘娘。
还记得那日皇上在给自己酒时脸上的神色有些沉重,眼角眉梢间透着疲惫,一壶酒犹豫再三后才递出,通往殿门的路,他叫停了四次。
递酒时,皇上再三叮属:“小心些。”
虽然他不明白一壶酒而已,何来小心。
后来得知皇后之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曾经拿在手中的是一壶dú酒。
事后,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都颤抖了。
偷偷抬头看对面尊贵的人,看着那张青黑的脸后暗叫糟糕。
他就知道这事说出来没个好,耀王和凤后向来情深,若让他知道皇后不是自杀而是皇上所杀,定会恼怒。
所以他就说不说了啊,到是兄弟反目,皇上怪罪下来倒霉的准是自己,可是……
看着耀王紧握的拳头,吴公公咽了口口水。
这不说出来自己死的更快。
“那酒可有经他人之手。”封司耀一句话,打断吴公公心中种种猜测。
“没有。”虽然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吴公公用力摇头:“皇上jiāo代下了,让奴才亲自送,这奴才有几个脑袋也不敢劳烦他人啊。”
“真的?”
“真的,真的。”
“嗯?”锐利的眼蓦地眯起:“你给本王想,用力的想,通往冷宫的路那么长,途中不可能连只蚂蚁都无。”
吴公公吞了吞口水,小声道:“看王爷说的,那么长的路,自是有人,像膳食坊的马公公,翰林院的林大人,洗衣房的何嬷嬷,出来赏花的昭仪娘娘,额,就是现在的德妃,还有……”
封司耀突然出手打断他的话:“德妃?”
“是啊。”吴公公点头:“当时的德妃正出来赏花经过冷宫,正巧被奴才遇上了,奴才还给请安了,德妃娘娘还……”
话语悠得顿住,不语,眼珠子转一圈后停下。
“还什么?”
一声厉喝,吴公公顿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德妃娘娘夸奴才做的好,赏了奴才一根金条。”
“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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