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好的掩藏了自己。顾想心思向来多,大权jiāo予他人自然也有留一手,那就是一个令牌,每次柳庄主和其他人出去都会手持令牌,见令牌如见他顾想。
“他柳一言既然敢咬我一口,我就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料是他柳一言再得人心又如何,军中纪律甚严,到头来号令千军凭的还是令牌。
正说着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三长两短,听罢老仆眉眼带喜:“看来是回来了。”
门打开的瞬间,屋中出现短暂光亮,一个高大身影直直倒了进来,砸到老仆身上,不大的屋中顿时弥漫着浓重血腥。
“这是怎么回事?”
顾想震惊看那遍体鳞伤的人。
那人气息薄弱,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还有人了?”
顾想一把抓过人朝屋外看去,空无一人。
“死,都死,死了。”那人努力睁开眼,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道:“属下是乘着打斗逃回来向您禀报的。”一口气说完一句,那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给我醒来,醒来。”抓着人大力摇晃,顾想怒喝:“令牌呢,我的令牌呢?”
不知是太过立摇晃还是什么,那人终于动了动:“抢,被抢了。”
“被谁抢呢?”
“沈……临风。”
‘咚’一声,手中人摔落在地, 顾想双目空洞僵持在原地,面色苍白无血。
怎么把这人给忘了,还是自己‘借’回府的。
他何止是被狗反咬了一口,分明是食ròu抽骨。
第七十章
更新时间:2012-11-16 9:28:19 本章字数:6213
第七十章
“这就是那块令牌?”
靠着身后大树,仰头对光而看,纯金打制的令牌如同踱了层光,闪闪的,左右翻转细看,一个令字,几排莫名的纹路,反面四角分别刻着日月星辰的图样,听说这分别代表顾想底下四大分割点。
“也不过如此嘛,就一块金子。”
拿在手中掂了掂,还真有些沉重。
想那顾想现在怕是疯了吧。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代价够他一辈子铭记了。
“就顾想那周密的心思,藏的一定够好,你是怎么找到的?”
大树的另一侧,沈临风正闭目调养生息,一身黑衣可见利刃划开痕迹,露在外的肌肤有血痕,特别是脸上那些,虽然不重却明显,加上那些已经干去的血,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冷硬了,面无表情的时候让人见了退避三舍。
“跟着他的人。”
扶风看着伤痕累累的沈临风若有所思。
早在答应顾想要求时就预测到他定会受伤,顾想要去沈临风就不会有好事,让自己无助无依是一个目的,想方设法拉拢就是另一出了,她却不知道沈临风会不会知道。
沈临风这个人吧,从看了他第一眼就知道,这人眼里是空白的,就跟个机器一样,就好像一个人在里面输入了命令,然后依次执行,无心,什么都不看在眼中。
认识半年,同行四月,从未质疑她任何一个命令。
我是她安排在你身边的,只要你一个命令,我便会扑汤蹈火,即使付出xìng命,在所不惜。
这是沈临风的原话,他也确实是如此。
是什么都不在乎还是重承诺?
他的一言如若千金。
就好像这次,即使被‘借’出,也未见他质疑,令牌一事怕顾相起疑,是他到了相府后才说的。
沈临风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这一身伤,眉眼都不见眨一下,那一身的血就好似别人所流溅到他身上的,行走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