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些皇亲军对着干了,这些畜生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肆意shā rén也再没人敢说话了啊!所以说那些兵是跟那狗官一伙的,自然就没办法借县官来管那些兵了。”
“是嘛”眉头紧锁的凌时用指尖梳了梳眼角边的银发丝,让人不免生出些许敬畏感,也许这就是“不怒自威”吧?
“姑娘,如果你识时务,就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别在哪天惹上他们了啊。”
“谢谢了,”凌时摇摇头,“但我想会一会他们。”
雨还在绵绵地下着,天色也越趋变暗。
“见鬼的天气,”县官暗骂了一句,“霉气雨中来啊,怎么今天春香楼突然不开门了呢?”
“大人,没准她们只是出去玩而已吧?”
“谁会在这鬼天气下玩啊?!”
“咚!咚!咚!”沉重的大鼓声传进了县府里,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多久没听过这声音了啊。”半瘫在椅子上的县官按着扶手慢慢爬起,“走,去看看这次是什么烂事吧!”
衙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着,带上水火棍出来排成了两行。
“开门让苦主进来吧。”
大门打开的时候,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人撑着伞,有人披着蓑衣,还有人干脆淋着雨来看。毕竟自从那一次上状书的人被吊在城外后,就再也没人敢敲这“亡音之鼓”了。
当凌时出现在县官眼里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春香楼里的女人跟眼前这个绝世ěi nu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地之差啊!
“威~武~”
“好了好了可以了,别吓着人家姑娘儿。”县官摆摆手,示意停下,然后又接着说:“那么,这位姑娘,你有何苦想让本官来替你伸冤呢?”
“大人,我想为以前的一桩冤杀案伸冤。”
“哦?冤杀案?”县官使劲发动着他的肥大头,但就是想不到以前他这里有过什么冤杀案。
“大人,我还取来了原先的状书。”凌时从腰后取出了一张被血浸染了半边c残破不堪的粗纸。
“这是?”县官示意衙役把递过来。他没注意到衙役把那张奇怪的状书呈递上来时,衙役脸上满是惊愕。
这张状书半边染血,字迹早已模糊,但是边角上这个原苦主的名字还看得清。他定睛一看,迟缓了一阵子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因为,那个名字就是几个月前他吊死的那人的名字。在把他弄死时,县官顺手把他的状书塞进了尸体的腰里。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替这状书的原主伸冤而已。”
“快!快拿下!!”
还没等他喊完话,一阵狂风袭面而来,剑尖就抵在了他的喉结上。
“你,可否知罪?!”凌时冷冷地说。
“知知!女女侠,我知错了!放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县官给吓得汗流满面,话也说不好了。一旁的衙役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让这县官死了,上边就要抄家抵罪。
“我是个异乡人,所以这里的规矩我不想理会。我要做什么,我只会随心而动。”
“??”县官对这如云雾里的话有些愕然。
“我的想法是:你要以命抵命。”
县官被杀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城外军里,大家都说是冥神之女来取这狗官的命了。
“什么!!”皇亲将军一下子拍案而起,“谁把本将义弟给杀了?!”
“大人,县里传言说是冥神之女”
“什么冥神之女!县里人给这家伙隐瞒身份还套用传说?!今晚让兄弟们准备一下,明天一早,锁城挖凶!”
“是!”
夜以过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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