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在为我难过,我思前想后亦觉得有些不妥,辰王所举十分奇怪?难道就因为我在宴上提到了璃贵妃?他与璃贵妃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把这个秘密藏在心中,,心中暗自生怒,只硬生生忍着不做声。
盯着贤妃举起的纤柔手腕,伺候我汤药,我微微笑,阿婉倒是十分懂分寸接过贤妃手中的汤碗:“娘娘,这些事,奴婢来做就好。”
贤妃点头言笑:“晋月,外面下着大雪,这些日子你就在娴阳宫养着,等身子养好了,再回去可好?可就委屈你了!”
我扶着酸痛的小腿,扶了阿婉的手,娴静温和的道:“娴娘娘哪里话?晋月何曾委屈?晋月只怕麻烦了娘娘。”
“晋月惯会说笑。”贤妃柔声说着,抚了抚鬓角,眼波流转望着窗外的大雪。
这几日,姑母曾派人来接我去华清宫静养,可被贤妃娘娘打发走了,说是屋外天寒地冻,怕我一受凉,病情加重,姑母思前想后也妥协了,我也不知为何贤妃要留我?
我也不知道哪些人来看过我,我整日都在昏睡,只有偶尔醒来的时候,阿婉告诉我谁谁来过,可我却始终没有听到辰王二字。
可我却听说他每隔一日都会进宫向贤妃请安,我不知心中为何有气,但也不能全把罪责扔到辰王的身上,虽然我落水整的现在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可也是我先推了他一把!
可是是他先陷害阿婉的!
我脑子要炸裂一般,出了殿门连软轿都不坐,脚下越走越快,直走到了长街深处。终于,阿婉亦忍不住,唤道:“郡主,歇歇脚吧。”
我缓缓驻足,换了口气,才隐隐觉得脚下酸痛。一回头却见阿婉鬓发微蓬,娇喘吁吁:“郡主,咱们这是回府还是去哪里?”
我不觉苦笑,柔声道:“在过三日便是除夕了,回家吧。”
阿婉正要说话,却见温兰与辰王坐翩跹而来。
温兰,扶着侍女的手走近,笑吟吟道:“怎生是好?见郡主脸色极好,看来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我抬眸看了一眼辰王,他温润如玉的微笑看着温兰,若不是那日在长宁街见到他身披战甲的英姿,很难想像他会有另一面,和缓道:“谢你关心了。”
温兰福了一福,腻声道:“听说是王爷救了郡主!”说着便上前双手挽着辰王,“王爷。”
我看着,温兰紧紧缠着辰王的手眼睛有些刺痛,忙知礼冷冷的说道:“谢过王爷救命之恩,改日备礼厚谢。”
“郡主言重,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一冷笑装什么翩翩君子?我不想与他说话,便被温兰赶在这个份上也只好与他打个官腔。
温兰媚眼如丝,轻俏道:“郡主这一病,小女就自愧不如了。皇上,皇后,太皇太后对郡主的万千宠爱真是让小女羡慕。”
我故作沉吟,略略正色:“温兰小姐是想着恩宠的话,也先要进了这皇城才是。”这温兰说话阴阳怪气,与她呆着甚是难受!
温兰忙收了神色,恭身站在一旁。笑盈盈道:“小女哪有郡主这样的好福气!”又屈膝道,“小女与王爷去娴阳宫请安了,就先行告辞了。”
她怎么会与辰王一同去娴阳宫请安?
温兰扬长而去,我看她如此,不觉皱了皱眉,我正转身离去,手腕却被人拽住,我回眸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并未离去,他暖暖的声音让我十分意外:“天快黑了,记得早点归家。”
我愁眉不展,只听他又道:“那日的事,你要让我道歉?还是告诉你实情?”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本王。我微微怔了怔。
“王爷快去吧,温兰小姐正等着你。”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我:“阿玺,璃贵妃她有恩与我,阿玺,与皇后不一样不是吗?与她们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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