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是用着怎样的资本在这里和这个拥有足够实力的男人说话和讲条件的呢?任秉章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
江仄停了很久后,才摆了摆手随口说道:“算了,你们要做什么也没有关系,我们不会插手,而你们,也不要妄想有合作或者是帮助这种东西就是了。”
“江仄,你们想要什么时候动手?”任秉章突然问道。
江仄原本已经转过去了的身子听到这句话还是停了下来,扭过来很认真地说道:“等那家伙彻底好起来,怎么也要一年半吧?”
“一年半?你们确定等这么长的时间不会出差错吗?”任秉章看向江仄的神情有些不可思议,老实说,一年半绝不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他不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拖到一年半后,更不能理解的还有,这群不正应该是急功近利,好高骛远的年轻人,真的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这样在某种程度上算得上的冒险的hu一 d一ng吗?
“出差错?”江仄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任秉章,片刻之后笑得狂傲地冷声说道:“就算是有什么差错,我也会让它在出现之前消失的。”
任秉章突然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江浔的肩膀说道:“我说你,活该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
江浔冷笑一声,然后甩了甩胳膊扭头走人,他原本的打算,是利用江家的公司和势力一步步打通和美国的关系,之后再将打尽的,但是显然江仄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他想仰仗的市的两位以前的旧友的力量也如江仄所说,已经走不通了,那么现在看来,他们只有两种路可以走,第一,放弃s,只将目标定在陈纳川一个人身上,将希望寄予在陈纳川对于s的重要性上,期盼着解决了陈纳川就能让s自己垮掉,但是在这显然不能让江浔解气,并且如果s以前的组成者还没有放弃的话,陈纳川的死也只能让s被瓜分甚至是继承继续壮大罢了。
江仄拍了拍小花,转身就要离开片地方,挥了挥手说道:“如果我那时候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也会告诉你们一声s垮台的细节哦。”
才走出来没两步,他的身后突然传过来一声浑厚而深沉的“站住”。
江仄怎么会听不出那就是江浔的声音,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来,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还有什么事”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只看到迎面而来的一个拳头还有江浔铁青的脸,然后脸颊处出来一阵疼痛他就已经往一边斜着身子,如果不是不远处恰好有一棵树的话,他恐怕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小花和任秉章也被吓了一跳,完全没有想到江浔会就这么没有一丝预兆的动手,小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上去,皱着眉扭头看向任秉章,却见后者正以同样的架势看向他,一老一少,都有些懵。
但是江仄捂着自己生疼着脸颊站直了身子,侧脸往一边吐出来一口血水来,然后看向江浔压抑着自己怒火说道:“一言不合就发疯,还真是你的做事风格。”
江浔脸色却已经平缓下来,看着江仄沉声说道:“是个男人,你就打回来试试。”江浔这样说着,看着江仄有些不稳但是还是站得挺直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过好好地相处过的呢?
江仄像是看一个疯子和智障一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父亲呵,永远都只会逼他做这些他绝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因为自己是他的儿子,所以他有权利拳脚相向,也因为自己是这个人的儿子,他做不到毫不犹豫地将拳头挥到这个人身上,他自己一直都知道,他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总有千万种不是,他也在心里深深地清楚着,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身体里流着这个人的血脉,自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能有今天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生活,全都和这个男人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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