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一同伸出的小指,“只能伸出无名指!”“哎哟哎哟,疼。老头,这做不到的呀。”乐乐试了又试,不行。
“嘿嘿,你娃当然不行。”“怎地?”乐乐摸不着头脑,这老头又要做什么妖?
只见金老头轻松伸出右手那无名之指,直溜笔挺立着,嘴里洋洋得意的哼唧着,站如松!抬头又挺胸!
角落的龙满飘过来,看了一眼,照着伸出两根无名指,“抬头…又…胸。”
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万中方哈哈大笑,差点被玉米粒子噎着岔气。
老头干咳两声,“笑你脚丫子笑,这只是前戏,前戏懂不。”金发糕皱起眉头,满脸认真。他左手掏出一只锋利的小刀,手起刀落,将自己的无名指直接削去!
连水手都吃了一惊,那截手指掉落在地上,还跳动一下,伤口血流不止。老头脸上则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边偷眼看众人表情,把戏做足。
“当当当当----!”如同弹簧一般,伤口又蹦出一根全新的无名指,在金老头哼唧的背景乐下,宛如浴血重生。
“厉害啊,这不是虎队才会的自我复原吗?你老头也会了?什么诀窍。”万中方被吸引过来。“诀窍嘛,古语有云,肉生血,血生脉,脉生髓,髓生…千千万万,咳,好吧下面的老头忘了。这还是老头的老师傅教的,总之啊除了强健身体本身外,还要学会与身体进行沟通。”金发糕面露微笑,神叨叨的说道,“人的脑瓜子,并不是独立的意识,而是一个头领,手下带着千千万万的兵蛋子。这个头领,就是你自己;而兵蛋子,就是你身体里的许许多多肉团子,有的是血,有的是肉,有的是骨头。这帮孙子可都是有主见的很哪,要不断跟他们聊聊天,交交心,带他们一起进步。兵强,又听话,你的身体才会精壮,无所不能…嘿嘿,招人喜欢嘛!”
这老头,似乎又在想什么淫邪之事。龙满飘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指残骸,丢进嘴里,咀嚼起来。“面…精。”龙满说。
乐乐扭头看老头,金发糕面如死灰。
仙林,殷巷。
杂乱的步点,浓重的喘息,黑色的身影。人海中,他们很近,长街上,他们很远。
范特西第一次到仙林,他漫步小巷,好奇而贪婪的捕捉周围一切不同的景致,这欢畅,不想被打扰。他在拐角的一扇门前停留,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是树洞来的贴切。一幢被一棵大树贯穿的房子,门口挂着铜制的铃铛,很清新。
“梧桐树。”范特西念着招牌上的名字。驻足片刻,他便转身离去。
“跟住棕色上衣。”有人在背后低语。脚步渐渐逼近,范特西不得不加快行进的频率。他们这是要下手了吗?追踪变为追逐,紧凑变为紧张。连续几个拐角后,范特西放弃了逃跑,他停在路边,索性就地坐下。黑衣人迟疑着,不敢贸然接近。
“上!”前后左右四个人在同一时间窜出,一下扑压在范特西的身上。奇袭在瞬间结束,收获是一个草人,与一件棕色上衣。
15钟分后,范特西已坐在“梧桐树”中一张圆桌上。这里的桌子、凳子都是些高高低低不规则的树墩,却意外的舒适。店里大部分是仙林的学生,在桌上点着一根蜡烛,认真读着手上的书。范特西忽然有些无所适从,寻思该做些什么,来融入这片氛围中。
“需要什么饮品?”眼前出现两只圆润的脚,上面擦着红红的指甲油。活泼的侍女,穿着比这个季节温度稍短的裙装,裸露着光滑的小腿与脚踝。范特西抬头看她的脸,五官小巧精致,双眼明亮又泛着光彩,软软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丸子。侍女发现范特西在注意她,倒也毫不娇羞,双**叉倚在桌边,等待范特西的应答。
“我只想…安静的读读书?”范特西试探的回答。侍女扑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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