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想知道这枪从哪里来的不?“岩破一看方越那懵样,忽然玩心突起想逗逗他。
方越傻不啦唧呆在岩破对面,心中羡慕嫉妒恨啊。一听岩破要说赶紧垂涎着脸嘿嘿傻笑起追问:”岩兄方便告诉一下。“仿佛忘记之前还和岩破拼死相斗还没完,这会就称兄道弟了。
岩破把枪换在左手握着,眼睛朝方越眨了眨伸出右手食指朝方越勾弄几下,仿佛是在少男靠近。挤眉弄眼装出一幅卖弄风情的女子媚态。方越一脸痴呆害羞,就象一个靠近了烟花巷里被风月女子媚笑迷惑想要去一尝究竟的春情少男慢慢走近岩破。眼底藏着一丝阴沉,看似无意放松的握笔之手垂在腿边跟着走动而微微摆动。
岩破脸色未变,依然如同在逗狗开心的男孩朝着方越招手,实则全身肌肉蹦紧,左手中红缨紧握住,那双清亮的眼睛也有意无意的盯着方越握笔的手,呼吸平稳着只待方越靠近。
方越垂涎的脸上带着奸诈的傻笑,走到离岩破近三尺之处定住,开口笑说道:”岩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话音刚落方越手中铁笔突然刺出,快速点向岩破身上,连续不断。
岩破早有准备握枪撑地,身形倒退如飞,避开了方越蓄谋的连续进攻。叮叮当当声中,岩破和方越又过手接招几次,手中红缨架住铁笔对方越说:”真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哈哈!“唱出一句儿歌大笑。
本想借岩破说枪之事故意装傻上当的方越借机蓄谋想要杀掉岩破,谁知道岩破早有防备,又是白费劲了。一计不成,方越阴狠狠的望着岩破说道:”你不说,那我就抢过来自己用!“手中铁笔往枪上岩破握手处一绞一划,那一只手就要去抓红缨枪杆。
岩破手顺杆后缩,枪头抬起在一抖枪身,挡开铁笔,直刺向前扎向方越心窝。
”你还是回家玩塑料去吧。“岩破嘲笑着方越。
”塑料?啥东西?“方越脑中纳闷,他不知道什么是塑料,但是明白岩破是在嘲笑他,恼羞更怒,左右拉住笔尾飘带一扯,嗖嗖几声笔头突然张开,几条细小黑影射向岩破面门。
岩破把红缨一抡起舞动如风轮转,只听几声细微响声,铁笔突然张开射出的黑影被岩破全数挡下掉落在地,几根细针而已。
又一计失败,方越见岩破很轻松破解掉自己笔中暗器的偷袭,一时也不说话冷哼了提笔一阵乱砸猛砍,手中笔不是笔了而是刀斧拼命不顾被枪刺中所伤如同之前岩破一样狗急跳墙了。
岩破见方越着魔般的狗急样,哈哈大笑,手中枪不断寻找机会桥准破绽在方越身上加多起伤口,自己毫发无伤。方越疯了,身上的伤疼毫无知觉,脑中就一个念头:杀死岩破!从小到大,没谁可以这样伤害到自己,从来都是自己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自己的。凭着一口难灭的恶气,方越凶狠无比,气势高涨渐渐的也在岩破身上用身体受伤换来造成岩破一些无碍的小伤。
没办法,方越此时太凶狠,岩破一时也不好应付,两人相斗时间也过长,岩破有些力乏只好边打边退边让,没有和方越硬拼。硬拼是此时不智之举,等到方越势竭再一股作气杀掉。
很快两人都身负重伤,全身流淌出着鲜红的血液粘满衣服,染湿脚下泥土。两人喘着粗气,红着眼你看我看你手拿对恃不动了,打的太久都没气力再打了。方越一把抹去脸上有些遮挡视线的血痕,冲着岩破重重哼了一声,岩破双目狠狠一瞪,好机会!手中红缨直起,枪头对准方越喉咙,踏步向前冲向方越,口中轻喝:”飞羽!“
红色的羽毛又开始飘落聚集了,那漂亮的红箭如闪电般飞向方越咽喉,唰的一下就直奔而去。
方越手中的铁笔也飞快舞起,见岩破冲身而来,红色羽毛还没有出现前,方越就嘴里暴吼:”铁轮罩!“被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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