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内息稍稳,凌微霜拉下江壹的手,捏了捏表示承情。
凌微霜站起身来,想了想,又弯腰捡了一些地上了红丝,塞进口袋里。一脚深一脚浅走到墙边,提起自己的背包,回家。
江壹在后面跟着,群叶就护在她身周,凌微霜没再管。温尚奕也跟着,凌微霜就更不管了。
幸好温尚奕迫于周遭几近真空的低气压,没再说话,不然凌微霜觉得自己一定会豁出老命去,把手中的背包镶嵌在他脑壳上。
“谢谢。今天就不招待了,下次请你喝茶。”凌微霜站在自家门里,强打精神跟江壹客套了一下,没等他回应,就把门关了。
门外,江壹手中的两包药刚拿出来,就差点喂了门板。
门里,凌微霜丢开背包一屁股坐在地垫上,背抵着门,屈膝捂住脑袋。
灵力烧灼的疼痛终于慢慢退去,这次真是消耗得狠了,如同电池过度放电,累觉不爱。
“你是江壹是吧?江家老二。”温尚奕终于认出,这人跟他认识的江临不太一样,而且江临明明在晴贯省,刚才他发微信确认了一下。
江壹没回他,手夹药包,结了几个手印。
一阵白芒参杂蓝光猛地闪过,温尚奕探头去看,瞪大了眼睛:“你这那女孩是你女朋友?闹矛盾了?”
乖乖,一魄都肯拿出来去哄人家,万一损毁了就亏大发了。江家人对女孩子真舍得下血本啊,怪不得这么受欢迎。
门外的人终于走了,凌微霜想起身去床上睡,又浑身乏滞不想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耳边有什么东西在扑闪,以为是什么飞虫,立即甩着脑袋往旁边躲,胳膊砰得磕到了鞋柜上。
这点疼痛,在之前五内俱焚一般的疼痛对照下,显得微不足道,但好歹给了她一个推动力。
凌微霜撑着鞋柜爬起来,开了灯,去卫生间给浴缸放水。靠墙坐在浴缸沿上等,昏昏欲睡,结果就是睡着睡着一头栽进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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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壹拿着保温饭盒回到家中,江母正如往常一般,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抄经。老猫江有鱼窝在她腿弯里打盹儿。
砚台里盛的是无根水,毛笔轻蘸,在空白符纸上誊抄,即便写下不久就干去,没留下丝毫痕迹,每一列书写却都齐整不曾重叠。
这样做,符纸在用的时候,能加持愿力。
“回来啦。”江母头都没回,眼睛盯着电视里的家庭剧,“厨房里还有烧麦,给你当宵夜,吃完过来汇报下。”
江壹到厨房,将烧麦夹出来放到盘子里,端到客厅放在茶几上,坐到母亲身边的地毯上。
“汇报什么?”塞了口烧麦。
“今天休息天,回来这么晚是跟女孩子出去玩了,还是去公司点灯熬油了?”
江壹很忙,忙着继续吃烧麦。
江母瞥他一眼,叹了口气搁下笔,两手掐住江壹的脸颊:“看你这副缺油少盐的样儿,到哪才能找到个眼瘸的姑娘喜欢你呀。”
“”嘴里正嚼着,江壹差点噎住。
实不相瞒,这天底下眼瘸的姑娘还真是多了去了,喜欢您儿子的,这一屋子带院子都站不下。人家谦虚没跟您提罢了。
“按说我儿子长得也不残啊。”江母纳闷儿,手托腮,盯着江壹的脑袋,想不通,“你哥咋就一追一个准呢,潺潺都六岁了。”
江有鱼闻着虾味儿醒了,打个打呵欠,迈着悠悠的步子挪到了江壹腿上,抬着大脸,眼睛眯着,等投喂。
江壹喂了它一块虾仁,趁机胡撸一下它的脑袋,被拍了一爪子。
“托三姑六婆打听你的人家不少呢,你再不争气点去追一个,妈要撑不住啦。”
江母见江壹还是一副事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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