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茶水供应,其他没说要给…奴才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就去请示!”
赵景承一脸不悦,“难道这种小事也要人教?”
不得不说,赵景承板起脸还是有那么几分威严的,虽然是个受宠的皇子,皇室子嗣骨子里的那股子气势还是有的。巧的是,分来看守赵景承的这个小太监恰好是刚进宫不久的,现在分到永乐宫当差,还真被赵景承给唬住了。
“什么?他还要清水洗漱?”
暖阁里,软榻上缩着的苏簌簌重复小太监话里的意思。
小太监以为她的口气是不悦,顿时战战兢兢道:“奴…奴才自己说过不行,三皇子非要奴才来叨扰请示公主,公主,您…你看该怎么办?”
“那就随他的意吧,不过你们几个得把人看好了,哪里都不许去!要是三皇子少了一个毫毛,本公主唯你们是问!”苏簌簌训斥了一番,假意皱皱眉答应了。
那太监还以为不行,现在得了指示可以,连连应声后退下了。宫女青碧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边给苏簌簌剥荔枝,一边小心翼翼道:“公主似乎对三皇子有些不一样了。”
“现在先给他尝点甜头,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苏簌簌故作神秘道,眼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兴奋的光芒。
这之后的两日,苏簌簌还是每日照常一饿,把宫女青碧支开,再给赵景承送东西吃。但经过上一次她变得聪明了,每次都随身带着约半臂长雕花的如意,把门推开后,用如意挑着塞进门缝内。
赵景承在房间内,趁着斜斜投入走廊处亮光依稀可以看清来人的动作,之后便是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洪水猛兽,上一次也是无奈试探之举,不过这小鬼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费了这么多劲儿把他弄进来,还知道用这个笨拙的囚禁之法确保他的安全。
没错,被人绑到这里之后,赵景承过了一夜就全想通了。他不是没怀疑那顿美酒好菜里会不会有某种要命的东西,还在想如何应对过去,结果什么还没做,这小公主就突然冲出来,接下来就是被带到了这里。
说是囚禁,他在这里比冷宫待遇好上太多,这两天里那小公主一直没露面,赵景承放松之余,心中猜测是不是这小鬼在憋着放什么大招。
到了第三日,一大早他所住的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心中道了一句“终于来了”,赵景承沉住气端坐在方桌前未动,俨然泰然处之的样子。有太监想斥他无礼,被苏簌簌挥了挥手示意先退到一旁,服帖退下。
苏簌簌今日换了一身方便走动的衣裳,一身火红色宫装行走间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如同流动的火云,秀发也被盘起来固定,手脚的衣袖衣裤都被宫女们细致的用布条鞭pào起来,方便她四肢活动。
看着少年老成的三皇子,苏簌簌挑了挑眉道:“今日本公主去‘冰嬉’,听说你也会这个,不如我们俩比一场,若是你能在‘冰嬉’上胜过我,你冒犯过本公主一事我就不同你计较了,如何?!”
☆、冰嬉打赌
苏簌簌的话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而赵景承也知道,就算他拒绝,这个小公主也一定会有各种方法把他弄去冰湖,于是不做无用功,点点头答应下来。
等到去到以后,再随机应变。
“公主可是说话算话?”
赵景承起身,少年单薄的身躯仍然给人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苏簌簌摆出狂妄的样子,“那当然!本公主言出必行,一言九鼎!绝不会输了不认账!怎么样,三皇子要来比试比试吗?”
“景承但凭公主安排。”
赵景承行了一礼,苏簌簌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大声吩咐:“来人,给三皇子准备‘冰嬉’时所用的装具!”
苏簌簌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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