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正要再表表感激之情,这厮就突然冲他倒过来了。搞得他心惊ròu跳,赶紧扶住架在肩膀上,仔细一看,不好!面色发白嘴唇血色褪尽,额头上有冷汗冒出,最忧心的是眼睛都闭上了。
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桑桑!桑桑!师兄,你还活着吗?”
赵炳眼睛微微睁开个缝,虚弱地说:“别晃,头晕。你扶着我,按我说的方向走,快到了。”
李顺连拖带拽把他带到指定的地方,扯嗓子喊:“师父,师父!你在家吗?大师兄要不行了!”
赵炳虚弱地靠着,任由他乱喊。
徐登匆忙赶过来,从她家窗子到树下这么短的距离都是用飞的。
徐登把赵炳接过来靠在自己怀里,探他额头。
李顺:“怎么样怎么样?还能救活吗?”
徐登:“你先闭嘴,吵得我头疼。”
李顺乖乖闭嘴。
赵炳换的李顺那套衣服颜色有些深,沾了血不大看得出来,赵炳趁徐登给他额头擦汗的时候将原本系得好好的衣服弄得松散,正好将浸了血的雪白中衣露出一角来。
把这一动作全部看在眼里的李顺:“……”
徐登很快就发现腹部的异常,心抖了两抖。当机立断,一手向上撑住脖颈,一手向下托住膝盖,
把赵炳横着抱起来。
李顺叹为观止,喃喃自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兄这样的登徒子。”
随后徐登就开忙了,又是给赵炳治伤痛,又是翻找最合适的被子(把好几床被子翻出来一一对比,找出长短最佳、薄厚最适宜、手感最柔软的一条)、制作扇子、并指挥李顺铺床榻:“再宽一点再长一点,你看你师兄像是那么矮的吗?”
在忙了半晌,赵炳“终于”睁开眼睛,并且能够自己偶尔摇一下扇子的时候,徐登终于注意到她的二徒弟。
“小二黑,你师兄这里我看着就行了,你下山去吧。”
谁说来这是来照顾他的?我像是那么闲得慌吗?
“师父,你看今天日子吉利不?我顺便正式拜师成不?”
于是师父就下山做准备去了,留下小二黑照顾他“重伤”的大师兄。
“别扇了”,他大师兄说:“冷。”
“呸,你还挑三拣四的,我伺候你都伺候热了。”
师兄道:“我伤着呢。”
“你伤着了,可把我累坏了,在师爷家里你就装了一通,到家了你又开装,还都不跟我打招呼。害得我又受累又担惊,你倒好!”
“这怎么是装呢,我就是受伤了啊。”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妖,你都打不过?”
“你知道个什么,那是苦ròu计,我是故意让着她。”
“你跟她是一伙的?”
“前一阵刚认识的。”
“送师爷回家那次就认识了?”
“没有,在阿徐这儿认识的。”
“……你这么叫师父我有点听不惯。”
“慢慢来,早晚能习惯。”
“那这个……这个是什么妖?”
“狐妖。”
“又是一个狐妖,那这个狐妖看上师爷是因为……”
“报恩。”
“又是报恩,那她因为什么报恩,师爷还能救过她不成?”
赵炳伤口又一阵疼,缓了好一会儿。
“我还是难受,你能别问我废话吗?”
“这怎么是废话……好好好,别瞪我我不问了。”
终于安静了。午后的阳光暖暖地洒下来,空气里有花草的味道,稍远处有溪水声、鸟鸣声。赵炳
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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