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妹不必客气。”
萧容无奈,口中告罪,只得随他向前行去,心中别扭不已。
一路上,只听王冕指点她欣赏这园中景致,何处听雨赏荷,何处吹箫看月,萧容心下越发狐疑。
好不容易熬到了沁雪斋,只见萧盛装华服,盈盈上前给王冕行礼,端的是个大家闺秀模样。
待王冕主位就座,方亲热的拉过萧容,笑道:“妹妹让姐姐好等。”
眼底的厌恶嫌弃之色一闪而过。
萧容看得分明,微撇了撇嘴角,只得落座。
话说席间,这两夫妻拉拉杂杂,竟讲些闲话,萧容也不知这二位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只得虚与委蛇,好不容易才等的日头偏西,萧容忙要起身告辞。
哪知王冕苦留不止,还站起身来,亲自斟满一杯酒,递将过来。
正在此时,忽听一个清朗声音在门口道:“太子好兴致,怎地却不请小弟。”
却是王朗。
话说王朗几步走进来,身旁还追围着几个太监,半拦半挡:“秦王殿下,太子还未通传……”
王冕手一挥,使眼色道:“都下去吧。”
萧容见着王朗,喜出望外!忙三两步走至他身前。
王朗急急打量她全身,见她神色如常,方对王冕淡淡道:“不知太子殿下要我来,却是何意?”
王冕一笑:“咱们兄弟间多有误会,为兄亲自请了几次,想与你聊开,只是你都不来,故只好请二妹先行过府叙旧了。二妹既然来了,想必你也能过来。”
王朗故意奇道:“哦?那殿下托尹德妃并张婕妤在陛下面前说尽了我的‘好话’,引的陛下革了李凤林和何亮的职,也是误会么?”
王冕打了个哈哈:“原来这事景兴竟还放在心上,不过两个奴才罢了,何必如此较真。”
又将手里那杯要给萧容的酒递将过去:“景兴要是生气,为兄在此就给你陪个不是。”
王朗看了看酒杯,却没有接。
王冕尴尬一笑:“原来景兴竟是信不过我。”
说罢,举杯一饮而尽,然后杯口朝下道:“如此方信了吧!”
说着,又单手执壶,原样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给王朗,朗声道:“二弟,想当年你南征北战,助父皇打下万里江山,这太子之位,按说是你的,只不过长幼有序,嫡庶有别,故我今日才忝居此位。但你知我并非嫉贤妒能之人,要坐稳这王氏天下,愚兄还须二弟鼎力助我。之前种种,已不堪提,不若今日我们就把酒言和,自此齐心辅佐父皇如何?”
说罢,便与王朗碰杯,王朗神色微动,终与他共饮下此杯酒。
王冕忙亲拉王朗入座,又教萧与他布菜,两兄弟便聊些朝中事,又谈了谈突厥战事。
王朗忽觉心口一疼,接着便止不住薄唇微张,竟是吐出口鲜血来!
把萧容唬的魂飞天外!
王朗向王冕怒道:“你给我喝的什么!”
王冕依然保持微笑,却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只见后门闪入了十几名刀斧手,显是早已埋伏多时。
王朗喝道:“你竟敢在东宫害我?不怕父皇治罪么?”
王冕笑道:“一山难容二虎,父皇也是为难,我不过是替他作了抉择,这江山终归是我王氏的,你即死,我不承位,还有何人?”
说罢,一点头,众刀斧手已将王朗团团围住!
萧容忙要奔过去,却被萧拉住:“萧容,你还看不清!这王二多次针对我们萧家!父亲、堂兄、舅舅俱被他手下弹劾,你不知么?”
萧容气的满脸通红道:“你骗人!”
萧厉声道:“是么?那今天不是父亲要你来的么?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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