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直翻白眼:“你说我身子不适,脑子正常的当然以为我生病了,你为什么不据实已告?”
哈?据实已告?
元宝小王爷俊脸一红,微微羞恼道:“我我”他怎么据实已告,穆淮谦那个呆子,明显也是个不懂的,难道还要他给穆淮谦当一回解惑先生么,元宝小王爷‘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一个所以然来,便干脆黑着脑门放话道,“你们十日后见面,他少不得也要问你一次,你自己和他解释去吧。”
季子珊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他若是问我,我肯定仔仔细细和他解释。”她可不觉有啥害臊的,两人现在也算是男女朋友关系,咋了,小女朋友都来例假了,他这个大男朋友不该了解一下相关知识?嗯,回头她就好好给他科普一下,造福自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元宝小王爷囧死:“”她这个小妹妹的脸皮何时厚如城墙了??这么羞密的事情,难道不该自己捂严实么,居然还要仔仔细细解释给穆淮谦知道,囧了又囧之后,元宝小王爷神色尴尬的转移话题,“哦,对了,我本来想替他把生辰礼物带给你,可他说想亲手交给你,不让我帮忙,仿佛是要送你一对儿簪子。”
她也没指望穆淮谦给她来一只求婚戒指,季子珊又掩唇打了个呵欠,跟晒太阳的小懒猫儿似:“还有别的消息么?”
“没了,他身上太难闻,熏的我鼻子难受,我就端茶送客了。”元宝小王爷摊手表示。
季子珊轻轻的‘哦’了一声,尔后提声道:“我困了,要去睡觉,就不留元宝哥你喝茶了,嬷嬷,替我送客。”说完,就披着身上浅黄色的薄纱长衫,弱柳扶风似一摇二晃的回了寝殿。
元宝小王爷端着才刚能入口的香茗瞠目不已:“”太过分了吧,他跟只信鸽一样巴巴地跑来传递消息,结果,他连一盏热茶还没喝完,这就要撵他走?
季子珊走到梅花形落地罩前,双手拂开珍珠挂帘时,忽又回眸一笑:“元宝哥,其实我可小心眼了。”迈步进了挂帘里头,季子珊一松手,悬垂的珍珠帘子,登时摇摇晃晃荡个不停。
悦耳动听的珠玉撞击声中,元宝小王爷恍然大悟了,敢情小妹妹这是替穆淮谦出气呢,他嫌弃穆淮谦不洁净,和他说完正经事就撵他走了,小妹妹这是有样学样,从他这里套完话就踹他走呐。
啧,过河就拆桥的小东西
放下手里绘烟雨桃花的粉彩茶盏,元宝小王爷背着双手,慢慢走出云藻宫,阳光已烈,洒下大片大片明亮的日光,元宝小王爷觉着有点晒脸,便挪步到浓荫垂柳下缓缓漫步,有风拂过,一根根碧绿纤纤的柳条,便似体态轻盈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元宝小王爷忽然驻下脚步——
春风绿了柳叶一年又一年。
小妹妹不再是没心没肺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丫头,而他,也不再是羸弱无力唯恐哪一天就会死掉的病弱孩童。
他们都已经长大了。
近几日,圆圆大皇子完全化身成好奇宝宝,他对小皇姑变成大姑娘的事情,简直好奇新鲜的不得了,偏偏皇帝老爹那里的态度讳莫如深,皇祖母那里又对他关上了解答之门,他又拉不下脸面偷偷问宫女嬷嬷,心里痒痒的纠结数日后,圆圆大皇子决定直接询问自家小皇姑。
“姑姑,你那个癸水还在么?”圆圆大皇子盘腿坐在棋盘一侧,做贼似偷偷问道。
季子珊一手捧着腮颊,一手拈棋而落,神情懒洋洋道:“在啊,你问这个干什么。”要是她的好朋友走了,她早活力四射的去跑去蹦了,生命在于运动,她都好几天没怎么活动过了。
圆圆大皇子浅浅蹙起两管浓黑的剑眉,又悄声疑惑嘀咕道:“那天你裙子上沾了血,我本来以为你意外磕伤了都不知道,后来,嬷嬷告诉我,你那不是受伤,只是来了癸水。”虽然他还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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