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是你向我要的《梦生》,这是我让人拓下的拓本,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你只管和我说。若是你能弹奏出这琴谱的境界,我也能听到我母亲当年的心声了吧。”说着,乔安歌将里的拓本递给了凌天遥。
见到琴谱,凌天遥自然是高兴的。接过拓本之后,仔细看了一下后。便是一脸激动的赞叹道,“不愧是当年的元夫人作出的琴谱,这样辗转人心的曲子没能流传于世当真是可惜。”
“如今也不算可惜,这曲子若是能经你的流传出去,也是一个遇,不过可惜母亲去世的早,不然也能看到这一幕。这可是我母亲格外喜欢的曲子,你可得好好保存。”乔安歌也带有两分可惜的说道。
虽然对于薛梦瑶,她确实没有太多的感情,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乔安歌,不过就算是真的乔安歌,估计对她这生母也不会映像太深。不过听了这么多有关她的事之后,她对她还是有几分崇拜敬仰之意的。
“放心吧,这样的曲子本就不该沉沦,这一次我会让凌云的人都见识到元夫人的才华横溢。这也让更多爱好乐律的人增长阅历。”凌天遥一本正经的保证到,一碰上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也不那么吊儿郎当。
两人又聊了一会之后,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书阁的凉亭内,就是当初她第一次正式认识凌天遥的那个凉亭。乔安歌想着此次来的真正目的,看凌天遥心情不错,便酝酿着该如何问他。
“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有事?既然你都来找我了,那说于我听也无妨吧?”见乔安歌心思重重的样子,凌天遥担忧的问道。
乔安歌看着凌天遥担心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随后有些为难的说道,“确实是有些事要问问你的。不过你听了可别多想,前些日子白矾来找我聊天之时无意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所以担心之下便想来问问。”
凌天遥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说这个,心一沉,想来也是,之前她也是为了白矾的事才亲自来了逍遥王府,这次也不列外,他还期盼着她是因为他而来。
“哦?什么事需要你亲自过来一趟?说来听听我看看是不是与我有关?”凌天遥沉声说道。乔安歌见她面色一下沉了下来,语气也不太好,还以为真是他和白矾之间出了什么事来着。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小九说白矾这几日都在房,也不太与你们接触,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问了之后才知道它是想要学一些艺傍身,才会没怎么赴约。不知你知不知道这事?”见凌天遥脸色不好,乔安歌也不好直接就问话。只得旁敲侧击的问道。
而凌天遥还沉浸在自己对乔安歌来这里的原因的不满,倒也没有注意乔安歌的心思。说道白矾,倒也确实想起这几日白矾的不寻常之处。颇有些上火。
“是吗?这几日她确实一直避些九弟,有时就连我也会避着。不过我倒不知道她是为了这个原因,她平日里便不喜太多话,偶尔有什么也不与我说。当真是让人头疼。”
看样子白矾之前的行为确实让凌天遥很有意见啊?这可怎么办?要是凌天遥对白矾有了什么不好的误解,那之后白矾可不就太辛苦了?这可不行,她乔安歌认的èi èi怎么能如此别人误会呢?
想着,乔安歌又继续说道:“其实倒也不怪她,她本就是从锦州过来,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亲人,认识的人也只有我们几个。有时有困难难开口,也属正常。倒是你这个唯一的青梅竹马得多关心关心她才是。”
听着这话,凌天遥心里倒也觉得平日对白矾的关心太少。虽然让她住在这里,也答应了伯父会好好照顾她,可是实际上他连她平日里再做些什么都不知道。确实有些失职了。不过听着乔安歌的语气却总有些不对劲。
“况且,你们虽说是青梅竹马,但也十年未见,错过了不少时光,好不容易遇见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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