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他越觉得有这种可能,顿时心里也堵了一口气。放下了笔,也弃了要给她写信的念头,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还怕她会怎么样不成,若他真写了信过去,岂不是显得他多挂念她?
何况她如此伶俐,又有丞相庇佑,还怕她在乔家受委屈不成?他还是先将军营里的事处理了才是眼前的要事,若是不赶紧将这些隐患除了,只怕到时和伦裂对阵出了叛徒,到那时可真正是损失惨重。
想到这里,他倒也将乔安歌的事暂且放置了一边,又投身到繁杂的军务。也不知这几日霍允监视的火头军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等闲暇的时候他也去看看让赵奕咬牙切齿的那两个奸细是个什么样子。
“阿嚏!”正在推磨的乔安歌重重的打了个喷嚏,连带着一旁帮着放豆子的白矾吓得一惊,里的豆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捡起来,自己也打了个喷嚏。
“姐姐,你这几日是不是受凉了啊?怎么老是打喷嚏?若是真有什么不适可不能强撑着啊。”白矾边擦着鼻子边关心的说道,随后又赶紧将掉在地上的豆子一颗颗捡了起来。
“我也不知这几日是怎么了,老是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打喷嚏,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我来着。”乔安歌也很是纳闷,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就只能是有人在背后嚼舌根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
白矾不以为意,她可不怎么信这个,说不定就是乔安歌有些受凉才引起的,虽然方卫说了可以放她们休养两天,但两人待在营帐里哪里都不能去又实在憋的慌,只得和方卫领了轻松一点的差事过来干活。
不过好像这推磨的差事对她们俩来说也不是什么轻松一点的差事,不过倒是挺安静的,有了不少说话的空间。她这才不介意白矾方才的称呼,“我们还是赶紧推了这磨再去休息一下吧。不然我都受不住了。”
说着,乔安歌干脆坐到了地上,这不动的时候无聊的紧,一动了又累的不行,可真是够折腾的。想着,她摸了把汗,看着天上不算太热的日头,还好已经是秋天了。不然可得被热死在这军营里了。
“姐姐,我听说之前饲养战马的地方被人下了毒,好些马匹都一病不起,军医到现在还在找法子医治,你说这事是不是就是那个奸细做的?”跟着做下来之后,想到之前听到的消息,白矾也不禁好奇的问道。
这事乔安歌也听说了一些,还听说将军知道了此事勃然大怒,下令一定要彻查来着,也不知这些天有没有点眉头,不过这次到了军营,她才知道,原来一个威震四方的北郊大营也并非外界传的那么神乎,这隐晦繁杂的事还是挺多的。
就不知凌天珩会怎么处理这事了,几匹战马虽酿不成什么大祸,但若是仍由那下毒的人这么逍遥法外,往后势必会酿成大祸,这一点凌天珩自然也很清楚,这才一定要彻查清楚的。不然由他掌管的北郊大营可得成了一颗定时ha弹不可。
“管他怎么回事呢,这都是凌天珩该操心的事,还轮不到我们去插,再说了,北郊大营这么多能人猛将,一个奸细还找不出来嘛,那就只能说那人藏的太深了。”乔安歌不甚在意道,但嘴硬心软的,她心里还是隐隐感到不安,从到了军营之后,很多事都在向着她未料到的方向发展,实在让她也有些拿捏不定。
“说到这个,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之前你放朱砂粉引竹青蛇的时候,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么多蛇的?你不是说少量的朱砂粉只会引来附近的蛇嘛,难不成附近的蛇都有这么多?”乔安歌突然想起那天被一群汹涌的蛇涌上来的场景,不由后怕的问道。
她一直以为是白矾不小心放的太多才把整个北郊附近的蛇都引来的,可是想着白矾平日里倒也谨慎的性子,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她一定也很清楚,应当是不会犯这种错才是。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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