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诡异的笛声传来的某种带着暗示的音律也让她极力抵抗。但无论她如何抵抗,想要保持多么清楚的意识,都无济于事。
那道带着暗示的笛声响的越久,她的意识就越薄弱,渐渐的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无力的仍由那道笛声穿透她的脑海,不断在脑没盘旋不去,最后又渐渐沉寂。不再又任何的涟漪和异样。
军医来了不久之后,每人一一看了之后才对凌天珩回道:“回将军,这姑娘原本只是受了皮外伤,有因着在潮湿阴暗的地牢里待了一会儿,身子被寒气入侵,按理不会有其余症状,若是受了寒,她也没有发热,如此症状确实有些奇怪,恕小的们实在查不出究竟是为何。”
几个军医都是年事已高的江湖大夫,本就没有多少人愿意到军营里当军医,他们的医术自然是比不上白矾甚至宫里的那些个御医们,所以凌天珩倒也没有多加责怪,便只得让他们给了一些治疗头痛的方子去煎药,这还没来得及写完,乔安歌便渐渐变得安静下来,神色也没有方才那么难受。
几个军医又替她看了之后才确认乔安歌已经没有大碍,只开了一个治疗头痛的方子便一一离开。凌天珩上前查看,才发现乔安歌已经呼吸平稳,神色正常,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他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此时,若是白矾在这里,定能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凌天珩才想起被他叫来照顾白矾的凌天遥,一日过去了,还不知白矾如何,不过带她们出来的时候,他也查看过,那丫头的伤可比乔安歌的严重,也不知那帮酷吏是如何对她们俩的,不知白矾那边可有什么大碍。
离将军营不远处的一个营帐,白矾虽然伤势较重,但好在她身体底子不错,又常年服用不少的灵丹妙药,所以今日便醒了过来,此时在凌天遥的照顾下正用着侍卫准备的稀粥。
白矾看着近在眼前,她想了很久的人的脸庞,只觉得心感慨万千,历经了这么多时间,从一开始的焦急寻找,到之后发生的事,没想到只是想来军营和他见面,却经历了这么多事,更是被当做奸细入了牢,被动了刑。
当她从昏迷醒来之后,一看到守在一旁的人还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凌天遥开口喊她她才回过神发现一切都是真实的。在牢里被毒打,让她招供,而那漆黑散发着血腥味的潮湿的地方是真的。她恍惚还没有一切都是真的得真实感。
一直到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当初想要找到他就是想和他待在一起,这会儿见到人同他单独相处了,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尤其是在这么怪异的场合下,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如何?还想吃点什么?要不要叫军医来看一下?”因为身上不少地方都有伤口,臂上自然也有,一时半会也不是那么容易恢复,凌天遥便一口一口的将稀粥喂给白矾,随后凌天遥还是不放心的问道,虽然脸色还是有些漠然,语气也很是冷淡,但却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关心,
白矾被他这幅样子给吓住了,一时也不敢随意言语,见他终于肯多和她说话,忙有些急切的出声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反正我才刚醒来,吃少一些就行。也不用叫军医,我没什么事的。”
谁知凌天遥听了却没有再多说,只简单的点点头便又继续坐下,随拿了一本军法的书便在一旁看起来,一时间,营帐里又是一片寂静。白矾被凌天遥这一番冷淡的态度给伤的不清,知道他是担心他,生气才会如此,所以她才越发心虚。
不敢动弹,怕又惹得人不快,白矾无聊的坐在床上,心里也在想着究竟该如何开口。想了很久之后,她才鼓足勇气,出声道:“对不起小哥哥,瞒着你跑出来到军营里,本来我们只是想要找到你,和你见一面,可是没想到这里实在太大,我们一时半会实在找不到你,才一直待到现在的。”
边说边仔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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