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山了嘛。”若真的找不到他,不确定他的行踪那就更难抓到他了。
见她知道错了,也懊悔不已,凌天珩虽也觉得可惜,但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她将方卫看做朋友,他虽心中不爽,但也清楚方卫那般行径只怕已经伤了她,若是以往,他必定是嗤之以鼻,只怪乔安歌太过单纯天真,可今日他却怎么都说不出那话来,甚至有些为她鸣不平。
“别太过自责,那方卫心思何其深,你不是他的对手也属正常,他如今虽不会再回军事处,但他的任务还没完成,不会离开北郊大营,只要找到锲机,他必定会返回这里,将账册夺走。”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若是真的能将方卫擒住,他是不可能再像这次一样简单的放过他的。
“账册?”对了,方卫必定会再回来夺得账册,只要她将账册的秘密抓紧时间找出来,就算他来了,她也不用再有所顾忌。这么一想,她忙走到桌子前准备看看那在水里泡了许久的本子可还完好无损。然而,她刚拿起来就被手里本子的触感给怔楞了一下,随后忍不住一脸严肃的翻看起这册子来。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册子哪里不对劲,可又愣是想不出来,内容还是那些内容,字也还是那些字,册子也依旧整洁纸质很是舒滑,就像新的一样。对了!这就是像崭新的丝绸一般,一点都没有被泡在水中,风干之后的硬邦邦和褶皱。
“怎么了?”见乔安歌拿着那册子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凌天珩出声问道,只见乔安歌回过神来,拿着册子走过来对凌天珩欲言又止的,片刻后才开口道:“只是觉得这册子有些怪异,凌天珩你方才在外面拿到这个的时候,就没察觉到什么?
凌天珩沉默,他方才边要对付方卫,随后注意力又都放在乔安歌身上,哪里还察觉了什么?不过看她的样子他也不自觉的将它手上的册子拿过来翻看,刚拿到手他眼中一怔,随即变得严厉,他知道乔安歌说的不对劲是什么了。
“你说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掉到了水里,居然还能这么保持原样不便,就连上面的字体都没有被水晕开,真是够神奇了,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呢。”说着说着,她脑中闪过了什么,顿时惊愕的怔在当场,她看向凌天珩,见他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意外。她知道,他也想到了。
他无奈一笑道,“我倒是不知这军中竟真的藏了这等稀世宝物,竟还只用做了记账来用,还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说着将册子又递给了乔安歌。没想到她白日里问他的东西竟真的在军营里,一直在众人之前,却没有一人知晓。
乔安歌接过册子,又独自翻看起来,虽然不如她之前幻想的那般,但现在看来,这册子虽然看着普通,但依着它被溪水冲泡了那么久还能保持原样就已经是很厉害了。“我就说这东西一定在你的军营里,你还不信,如今怎么样?”
“哼,看样子你确实走了运,竟连这东西都能让你找到,你应当庆幸我方才把它抢了回来,否则岂不是便宜了那贼子。”他轻描道,眼神飘向乔安歌,可惜,这会儿某人还沉浸在这册子竟是那珍宝桑片纸。
知道了这本册子的秘密之后,乔安歌只觉得很是奇怪,方卫这次的目的是得到这册子,若是为了这上面的名单,那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更何况凌天珩早就已经将这份名单派人送到了凌天翎的手里,那这么一来,他是为了这本册子?
虽然她也很意外这看着那么普通的东西竟是那上古时的珍宝,确实很是珍贵。可若是这样,这东西也犯不着方卫如此大的心血,还潜伏在军营那么久,他也不是那般贪财的人。那他是因为什么?不是册子,也不是册子的内容,难不成这册子里还藏这什么东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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