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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矾的院子里,乔安歌在身边丫头的伺候下很快换了衣,只是她此次出来本就没待多少女装,值得暂借白矾的衣裙,看着一身的灰白过浅灰色的裙袍,乔安歌甚是无奈。白矾这丫头,小小年纪,尽穿这些单色的衣袍,半点生气也没有。真该换些衣服了,不然怎么能吸引凌天遥呢?
“白矾,你这几日都怎么了?感觉老是恹恹的没什么生气,一会儿可是要同他们一起用膳,你这样子让他们瞧见了可不好。”转身,见白矾已经换洗完,身着同样白色带着浅灰的长裙坐在镜子前发呆,乔安歌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道。自那天之后,白矾便一直这幅样子,问她却又什么都不说。
白矾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身后是为她梳妆的侍女,而看着坐在桌前已经换洗好之后的人,她有些欲言又止,乔安歌却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连忙出声道:“你可别说你不想去,这可是小九为我们准备的,你难道想让他失望?何况,这样也有些不合礼数,不过,你若是真的身体不适,我让人过去通知一声。”
“算了,我没什么事。姐姐稍等一会儿,我一会儿便随你过去。”白矾张了张口,最终还是答应了过去,但心里却觉得煎熬,这两日,白矾每次见着凌天遥,心中都觉得酸楚,尤其是和乔安歌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看着他们心中又是嫉妒又是失落。这样的她,让她感到陌生,也有些难堪。
乔安歌看着它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暗自猜想果然是同凌天遥有关,可白矾不说,她就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样子只得待会儿试探试探,毕竟她可是为了白矾能同凌天遥闹翻,看她这个样子,铁定是凌天遥同她说了什么,刺激了她。待会儿她的好好问问凌天遥才行。
这厢两人很快换洗了衣服,便直接在下人的带领下到了大厅,只见凌天珩和凌天遥也已经换下了衣装在圆桌前等着了。待她们来之后,凌天翎才欣喜的将两人带了过来,拉着乔安歌的手就牵着准备往自己座椅旁带去,全然不顾及凌天珩已然有些黑了的脸色。和越加变了的眼神。
乔安歌和凌天翎倒是丝毫没有察觉,一来凌天翎一月不见乔安歌本就有些想念,尤其是听说了她将军营里那桩案子破了之后,更是好奇她是如何破了那个案子的。而乔安歌,出于之前对他的那点歉疚,也只得随着他去了。
而白矾也只得坐到了凌天遥和凌天珩之间的位置。乔安歌坐下之后,菜肴还没上来,凌天翎便迫不及待的同她聊起了军营里的事,他以往虽也去过北郊大营,可也没去过如此长的时间,自然对之很是感兴趣。乔安歌无奈,但也将自己所见都一一说来,最后实在禁不住他连翻发问,余光却瞥见了凌天遥,连忙说道:“小九这般问我我也答不上来啊,要说在这军营里如何你也应当问问小五才是。他可是在军营历练了月余的。”
谁知凌天翎却极度嫌弃道:“问他们无非就是这军营如何制度森严,一切按军令行事,有什么可说的。何况,五哥这次去也只是去军营里历练,除了每日在校场操练,点卯,日子要多无趣有多无趣,我倒是想听听看你是如何将那案子破了的,我听说那人可是在军营里潜伏了好长一段时日呢。”
这话一出倒是引起凌天遥的不乐意了,立马不服气的说道:“小九,你话可别说的这般绝,我会被派去军营历练,到时你也免不了这一劫,到时候军营里是什么样子的,你不就能知道了?”去军营历练,必定是每个皇子都将经历的,除去身子不怎么好的皇子和本就在军营的幌子以外,其余都得去。
凌天翎轻哼一声,也不理睬他,又继续朝乔安歌好奇的问道:“安歌安歌,你说说看,你和白矾在火头军营里都做些什么啊?还有啊,你们两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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