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的说道,樊世丞自然也知道不可能一直瞒过樊盟均,便也没有介意,从怀里拿出牌子来,朝着方才那山脚下走去两人这才也跟了上去。
乔安歌跟在后面,这才忍不住拉了下凌天珩的衣袖,“怎么回事?你之前怎么都不告诉我樊世丞要过来?还有,你什么时候去找的她,我怎么不知道?”凌天珩浅浅一笑,请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以示歉意的低声道:“此事回去再与你解释,现下只要他樊世丞是和我们一条线上,所有的一切都会简而易化。”
说的好听,乔安歌有些不高兴的想着,每次都是这样,等人到了面前了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这先斩后奏的节奏真是让人有些不爽。不过这会儿樊世丞在面前她也不好直接发作,只好沉默不语的继续跟着,凌天珩似是发觉她的情绪,但此时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得按捺着跟上樊世丞。
三人刚走到山脚下,方才那道声音又再次出现,这一次樊世丞还不等那人说完,直接将手里的令牌高高举起,威严的喊道:“此乃樊家寨的令牌!尔等若是樊家军,立刻将周围的弓箭手全数撤回。让你们的领头人出来见我!”
此言一出,原本说话的那人竟不再出声,周围一下又变得寂静下来,乔安歌不禁暗叹看样子这个樊二当家的也是内力深厚了,能这般气势如虹的同那人回话,这么想着她又偷偷看向凌天珩,只见他一言不发的环视着四周,估摸着在试探着周围还有多少弓箭手和暗哨。片刻,凌天珩才出声:“看样子,已经撤回的七成,剩下的都是遍布在各方的暗哨。”
乔安歌不禁惊叹,看向樊世丞,只见他面不改色的点点头,收回令牌之后,便跨步进了山,她不禁赞叹的摇摇头,这行军打仗的气势就是不一样,之前在军营里凌天珩的霸气已经让她影响深刻,此时这个看着通情达理却又内敛霸道的二当家更是让她再次刮目相看了,这样的人怎么坐了山贼呢。她再次叹惜道。
借着令牌的方便,三人倒是畅通无阻的进了山里,一路上,樊世丞在前面开路,凌天珩在后面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乔安歌被他们护在中间也做不了什么,只得也跟着谨慎的查看中和周围的动静。一路上倒是没有出声,走了大约几百米的路程,樊世丞却突然停了下来,乔安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凌天珩一把护在了怀里。
“咻咻!”一道疾驰而过的疾风快速从乔安歌面前划过,眨眼间那尖锐的箭头便牢牢的钉在了乔安歌方才站着的地方,迅猛之及那箭身都还在隐隐颤动着。乔安歌还惊魂未定时,只听樊世丞怒吼一声,便朝着前面跑去,而凌天珩则是直接将她揽在怀里,一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也跟着樊世丞迅速朝前跑去。
边跑边躲避着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箭,乔安歌吓得将脸埋在了凌天珩的胸膛里,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实在始料未及,想必就连樊世丞也是没想到他们竟会突然动手,难道光有令牌还不够?那樊盟均难不成还设了其他的招?这么想着,她紧闭着眼睛,耳边却渐渐没有了咻咻的箭破空而来的声音,而身体也感觉不到悬空,她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了凌天珩近在咫尺的关切的眼眸。
她一愣,那眼里的点点关心和担忧让她呼吸一窒,立马挣脱了退后了两步,这才有些慌乱的移开了视线,这才发现他们竟已到了另外的地方,而周围的那些箭雨也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只剩下樊世丞还在谨慎的环视着周围。而凌天珩在乔安歌挣脱怀抱之后,也只是为微微皱眉,有些不舍的收回手,没有说话。
“尔等若要再往前,需得出示另一令牌,若是没有,便只得止步于此!若想要执意闯入,休怪我等不留情面!”方才那声音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倒是少了刚开始的冷漠,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乔安歌蹙眉,怎么进个山如此麻烦?难不成是那人发现了什么?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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