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的话其实是有漏洞的,稍微一想便知道乔安歌不过是随意找的一个借口,可凌天翎即使知道乔安歌在敷衍他,却也只是有些失落为何不告诉他真相,见凌天翎的眼里的黯然,乔安歌有些慌了,可她却也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回英语的事,难不成把她穿越的事说出来?那她估摸着就得一辈子被当成失心疯关在后院了。
“小九,有些事不是不告诉你,而是不知该如何告诉你,可是你要知道,我对你的隐瞒绝对不是在疏远你,或者不将你放在心上,就像你三哥一样,你们关心如此好,他又会什么都告诉你?或者你又会什么都告诉我吗?可你又能说你三哥对我不好?或者你没有真诚的待我?”她一沉思,随即便语重心长的劝解道,不知不觉竟将话题引到了小九身上。
果不其然,这一说倒是有效,小九神情有些茫然的看着乔安歌,似乎也在沉思着她说的话,趁着这个时候,白矾才笑着开口说道:“既然北公子会说凌云的话,那我们交谈起来倒也方便不少了,可不知方才你们先聊之时,我和九哥哥在旁边听得可真是云里雾里,想插个话也插不上。”
那北鸾似乎也见势顺着话头便带着歉意的说道:“我这般容貌外人一看便知道是伦列国的人,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凌云边境漂流着,自然也学会了凌云的话,只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只得一直伪装,若不是遇到信任之人便也不会说凌云的话。乔小姐先前救过我一次,这次能够再遇也算是缘,我也不好再继续隐瞒。”
闻言,乔安歌怔楞的看着他,信任之人?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信任我?或者说信任我们?就因为她救过他一次便如此信任吗?想着,乔安歌心中竟不知是何滋味,有些无措的同时却又有些欣喜。能够被他人信任的感觉自然是不会太差,便浅笑道:“既然你也坦言信任了,那我若是辜负了你的信任岂不是不好?对了,我们大抵明日就会启程离开,你呢?打算如何?”
这一问倒是难住了北鸾,他也有些迷茫,事实上,他没有告诉乔安歌的事,他之所以留在这里便是盼着哪一日能够在她离开渠城之际再见她一次,所以便想了法子留在这酒楼里,他们千里迢迢到着渠城来,定然也不会留太久,心善之人总是念旧的,他们离开之际必然也会进到这里来,他便每日如此等着。
如今,总算是见着人了,可她却问了他的归处,他茫然着,却也随即反应过来,暗自自嘲的想到,也是,她不过是路见不平便出手相助,偏偏又会说伦列国的语言,与他相谈之时也没有一分同情又或轻蔑不屑,这让他多年漂泊而受尽他人白眼和辱骂的心有了几分安慰,便想着再多见她一面,在他伤好之后,可这一面之后,他又该去哪里,他也是从未想过。
见他有些迟疑,乔安歌以为自己多问了,想要开口缓解一下气氛,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话题,谁知,一旁的小九却先轻哼道:“他一个伶人除了给人带来声色之外,还能做什么?不是在外流浪,就是随便去几家不错的阁楼里卖艺,再不济,也总有人看重他这副皮相,要是收为娈宠也不是不可能。”
闻言,北鸾也回过了神,神色有些苍白的低着头,乔安歌和白矾都是一惊,没想到小九竟会如此说,刚想要呵斥两句,可转念又想起方才的不愉快,她这时若是再不满,只怕当真要伤了小九的心,只是这样的话语虽是实话,可也实在有些无礼伤人了。见乔安歌为难,白矾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即轻笑道:“说来倒是让我想起了在锦州的时候了,锦州即是繁华,自然是少不了作诗弹琴的伶人的。她们大多也是卖艺不卖身,住在那阁楼里,每日谁家有宴席了便去表演,末了便自行回去,那些官宦之家也不会多为难她们。”
“是吗?那岂不是很是自在了?做着喜欢的事,也不会让人瞧不起,又能靠着自己养活自己,倒是一群独自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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