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这乔姑娘倒是个人才,这乐器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人能够演奏。倒是没想到凌云一个小小的女子竟也会有如此的天资,不仅会拉这鲜少有人见过的琴,对我们伦列国的语言那也是说的很溜了。具在下听丞相说,小姐这是常年都待在这后院养病,那是怎么会说如此的语言,您可别说是在书上看的。”那使者讽刺道,从方才他就一直很是好奇,这深闺对的凌云女子,为何会说他们伦列国的话。
听了翻译的意思,原本还对乔安歌很是赞赏的那些凌云的大臣一下子脸色大变,这说的也对啊,这谁不知道乔家千金可是自幼体弱多病,乔丞相还因为这个一直将乔安歌养在后院,鲜少露于人前,这也就导致了京城中出现了她失宠长相丑陋,品行败坏的名声,如今她在大庭广众,那么多使臣面前演奏了这乐器为凌云争光。
可她会说伦列国的语言也是让人疑惑了,这一个凌云丞相的女儿会说敌国的语言,这怎么听也实在让人觉得心中不悦,尤其如今这人可还和三王爷有了婚约,若是不解释清楚这个,实在让人很是担心了。就连皇上也不由沉下了脸色,看着乔安歌,果不其然,他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
凌天珩心惊的看着皇上的脸色变得阴沉,顿时后悔答应皇上将乔安歌带到这里来,若是这次没能让皇上放下顾虑,反而弄巧成拙的话,那他可真是够后悔了。想着,他面色凝重的看着乔安歌,那张本就精致的脸上带着讶然和两分无措,他心中一疼,想要站起身来帮她解围。
“使者这话说的可就言重了。”还未等他起身,大殿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凌天珩诧异的看着乔安歌,看着她脸上的无措消失的一干二净,转而带着一种自信和傲然,他嘴角浮起一抹轻笑,随即又放心的坐回了原位上,看来是不需要他再出面了。随手拿起一杯酒来,静静的看着乔安歌如何反驳那使者。
乔安歌以前确实没有想到这有什么不妥,可就在方才她才反应过来,那个使者为何这么说,尤其是看着那位高权重的龙颜勃怒的时候,她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什么,就像一下子通透了般,似乎有什么事情是她忽略了的,正晃神的时候,她听到了离她最近的那座位上衣服抖动的声音,她心中一动,这才急忙开了口。
可如今,既然已经开口了,若是不接着说下去,岂不是显得她心虚?还容易真的将罪名给坐实了。随即她厉声道:“使者还请注意言辞,这里可是凌云,你说话这般没有遮拦,是真的将凌云当做任意可欺的了?你不是问我,我乔安歌为何会说这个语言?那我便告诉你,事实上,这些年我并不仅仅只是待在丞相府的后院。”
“没错,我是自幼体弱多病,但还不至于到重病不起的地步,父亲为了让我修心养病一直将我安置在后院,但事实上后院有一处小道,直通靠南的北陵山,幼年之时,我便闲聊于是偷跑了出去,那个时候,便在北陵遇到了一隐士高人,那时因着年纪尚小,加上那隐士高人又有许多的小玩意糊弄我,我便与那个人时常在北陵山见面。”
她一本正经的编这这些话,说的快连自己都信了,可若是不这样说,她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她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学的就是这个?那不得被人当成疯子了?除此之外,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说才能没有漏洞,虽然这么说,也有些惹人怀疑。想着额,她继续说道:“说来,那时也是年少无知,那人会很多东西,我自幼待在院子里,实在无聊的紧,便对他所说的那些事物很是好奇。”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他会时不时的说一些奇怪的话,我听不懂,便问他,他刚开始不愿意和我说,因为他怕我泄露出去,但是相处的时间长了之后,我便对他的话开始熟练起来,间或也能听得懂几个词句,他见我确实好奇,便答应教我这种奇怪的语言,甚至在那之后还将那本琴谱借予我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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