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呢?
黎北念吸了吸鼻子,有些内疚。
这才后知后觉将他抱了抱,低声道:“你都梦见什么了?”
穆西臣没说话,脑子里她满脸痛苦的样子,仿佛重现在了眼前。
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
黎北念被勒得有些难受,身子顺着他微微仰,道:“你好像好生气,气到都打老婆了,呜呜”
半真半假哭两声,黎北念微微推开他的胸膛,抬眼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他,“我这打不能白挨吧?”
穆西臣低眼,手指抹了抹她挂在睫毛上的眼泪,低头轻吻,道:“我梦见了你,有人说你出轨了。”
黎北念听到这,眼睛一瞪,“所以你就打我?”
穆西臣摇头,“这个时候有人去打你,我很生气,我想去打他,但是打不到,”声音悠缓扬长,嗓音更哑更低,“我无能为力,我救不了你。”
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无力维持。
黎北念抱抱他,“你放心吧,我有这么好的男人在这里,是不可能会出轨的,而且有你在呢,谁敢打我呀?”
黎北念扬开脸轻松地笑,只是脸上看起来更肿了,“这辈子都不会有的!”
穆西臣挽唇,只是表情并不轻松。
手掌悄然往下滑,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轻声道:“你说,你以前做过梦,梦见你给我怀过孩子,还记得是双胞胎还是三胞胎么?”
黎北念:“双胞胎呀!”
“有没有可能是三胞胎呢?”
“不可能,”黎北念笃定,“产检结果就是双胞胎,都做过b超的呢!”
“那如果结果出错了呢?”
“怎么会,”黎北念觉得天方夜谭,“你别梦傻了,而且呀,你也说了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梦里的,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穆西臣提着的心,缓缓被放了下来,眉眼变得舒缓而轻松。
是啊。
一切都不一样了。
梦,毕竟只是梦而已。
然而,这梦境实在太过现实,穆西臣无法做到完全不在意。
第二天,他就找到了t净,按照梦中的那个绑匪大汉的模样,给出了一副五官图。
网络四通八达,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这个人。
然而给出来的结果,是这个人是一个乡下人,常年奔走,很少有人能够找到他。
这么一拖,就拖了不短的一段时间。
黎北念对此一无所知,因为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就开始生闷气了。
穆西臣在打了老婆的第一天,递上了自己的脑袋,并跟老婆说:随便捶。
黎北念:“哼!”
穆西臣在打了老婆的第二天,带着老婆去到了日本。
名古屋的樱花开得正灿烂,遍地山野的粉白花瓣,穆西臣给黎北念当了一天的背景板摄影师。
第三天,黎北念突然很想吃酸辣面。
穆西臣去奔波买了食材之后,跟酒店借了厨房。
在看到他端上那一碗穆西臣专属味道的面时,黎北念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于是,所有恩怨在这一碗面里全部烟消云散。
多年以后,黎北念回忆起被丈夫这唯一一次的‘殴打’,由衷感慨道:我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黎北念的肚子像是吹了气一样涨大了起来。
黎北念自己好歹也是经历过一次的,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越到后期,周围的那些人反应就越是大。
一天天的反复地都是那么几句话:肚子饿不饿?
要不要吃东西?
起来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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