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去了皇后的昭阳殿。
“母后,皇兄他做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圈禁?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莫玉真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可良婧娴只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庄贤淑的脸上一片淡然,不答反问:“你去过御书房了?”
莫玉真一愣,疑惑的心思写在脸上。
她没明白过来良婧娴怎么会知道她之前的行踪。
但还是含着泪,如实回答:“我刚才想去求父皇格外开恩,不要把皇兄关起来,但父皇连见都不肯见我,还派下人传话如果我执意要替皇兄求情,那就不要见他了。”
良婧娴了然一笑,早猜到了莫祥斌会这样做。
她伸出纤白修长的右手,捧着莫玉真委屈的小脸,似疼惜般地说道:“傻孩子,你难道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父皇是个多么冷酷的人吗?你这时候去求他,不是自己找骂吗?”
莫玉真低低地抽噎了声,勉强止住哭腔,“可难不成我们就不顾皇兄了吗?这不是普通的惩罚,是圈禁啊!
您看咱们莫国自建国以来,何曾有过皇子龙孙被圈禁的事情。若是父皇不肯收回成命,那皇兄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啊!”
一朝皇子,被圈禁后,哪里还有可能登上大宝?
良婧娴神情一哀,无奈地低叹了声,“这也是你皇兄的命,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您”莫玉真一顿,迟疑地看向良婧娴。
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身为莫君久的母后,一直在幕后默默支持莫君久夺储,在面对儿子的败势竟然能够如淡定。
太不对劲了!
“母后,您打算怎么办?”莫玉真犹疑地问了句。
良婧娴像是没有看到莫玉真眼中的探究,缓缓收回手。
垂眸,漫不经心地应:“这是你父皇的决定,本宫能怎么办?”
“可皇兄他”莫玉真见良婧娴如此消极,顿时急了。
良婧娴却淡淡打断,“本宫早就警告过他,不可冒进,不可冒进。他却一意孤行,竟然还敢打起彩凤的主意,自己往死路上送,本宫也无能为力了。”
莫玉真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一直疼爱纵容自己的母亲。
竟然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她的小嘴大张着,却丁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良婧娴被莫玉真直白的瞪视看得有些尴尬。
干咳一声,若无其事地哄道:“好了,本宫知道你心疼你皇兄,但这件事已成定局,你再担心也无济于事。
你还是先回去吧!你皇兄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莫玉真哪是那么好打发的,动都不肯动,执拗地看着良婧娴,逼问:“那母后打算怎么救皇兄?”
良婧娴心说:我能怎么办,还不是顺其自然。
不过这些话说出来估计会让莫玉真急得飞起,她便含糊地说:“总有办法的,只是时间问题。”
莫祥斌正在气头上不好劝,但他总不可能真把莫君久关在冷宫一辈子。
迟早得放出来,所以根本不需要太着急。
良婧娴越说,自己也觉得正是这样的道理,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母后!”
莫玉真厉声大喊,望向良婧娴的目光带着浓浓质问。
这种所谓的办法根本与放弃莫君久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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