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只雀妖活了多久？”曹哲认真起来。

    “一千年？”鱼剑秋猜测，他确实没从她身上闻到任何妖气。

    曹哲摇摇头：她与天地同生，几乎可以称之为神。但她不是。她本来也不是妖，更不是雀。

    她就是她，没人知道她原来是什么样，她也不肯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天长日久，吸取精华，她又幻化成鸟的形状，因为她觉得那最自由。

    这一做，就做了几千年。期间她从未想过要体验其他物种的生活，就这样长长久久地活着，飞着，风餐露宿，她很喜欢，因为那是她最爱的大自然，她喜欢早晨的第一滴晨露，喜欢傍晚灿烈的晚霞

    “你写散文呢？”鱼剑秋啃了一口面包，斜眼瞅着曹哲。

    “去去去，我可认真了。”曹哲推了鱼剑秋一把。

    忽然有一天，她突发奇想，想体验一下做人的感觉，变幻化chéng rén，来到人间。

    作为一个大ěi nu，虽然是在古代，她也是很受欢迎的。不过为了体验不同的人生，高矮胖瘦，贫穷富贵，她全都试过。

    在做大ěi nu的时候，她没体验到真正的爱情。在做一个丑女的时候，她倒有了一个ài rén。

    那是一个穷小子，长得剑眉星目，很是俊朗。穷小子寒窗苦读十年，很多次参加科举，都没有中举。

    雀妖那时候是个包子铺的老板。穷小子时常去她那里买包子。

    一来二去，便熟悉了。

    雀妖生性善良，见他老实憨厚，便经常帮衬着点。穷小子有她暗暗关照，饿不了肚子。

    她丑，故而时常被人嘲笑。甚至还有些不怀好意的人shàng én惹事。她不愿施展自己的本事，也就任人欺负。

    有一回，正好被那穷小子看见了。他便帮了她。她很感动，那是她第一次，作为丑女人，有这样真挚的友谊。

    两人一来二去，便有了感情。不久便私下结了婚，雀妖初为人妻，又激动又新奇，每天都过得很开心。穷小子始终没有中举，但两人每天相敬如宾，感情甚笃，羡煞旁人。

    但是这种日子没过多久，问题来了，穷小子的家人找shàng én来了。因为这穷小子修了一封家书，把他结婚的事情告诉了家里。又说要等中举才回，家里便派了人来。

    “来得是什么人？”鱼剑秋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来的是穷小子的妈。她千里探儿，顺便看看媳妇

    看到媳妇的第一眼，她就愣住了。这也太丑了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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