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俊早有准备,当下回道:“今日若是王庶大人在此问我,我自然还是以和备战。秦大人您问我,下官回答就是不敢妄言国事!”
“这是为何?”秦桧不解地问道。
“宰相大人,因为上位者不同啊。”李天俊说道:“其实朝廷对议和是什么态度,我就是什么态度。”
秦桧用手指着李天俊,带些鄙视地说道:“国家栋梁,腰杆得硬,安能像墙头草一样东摇西摆!?”
正说着,突然走进来一人,在他身边耳语几句,想是又有大事发生。秦桧立刻起身,看架势急着与来人一起外出。
李天俊也立刻躬身告辞,秦桧停了一下,用手指着李天俊说道:“你好自为之!”李天俊连忙应了。屋里下来,李天俊给秦家管家送了些银两,耳语了几句。那管家笑了笑,招手叫来几个小厮。
当下也不说话,跟着李天俊回到驿站,李天俊把事先准备的香皂c小仙石照等取出来,让来人带了回去。没办法,现在是秦桧的天下,虽然自己看不起他,但现在也惹不起,只好先用钱物安抚着。
以后无事,回到驿站,刚刚休息了一下,就听见外面有人喊自己。急忙出来一看,居然是薛徽言。薛徽言听闻李天俊过来,已经来过一趟,李天俊却出去见秦桧了,这才又来了第二趟。
两人相见分外高兴,当下李天俊从随身行李中抽出一个小包裹,跟着薛徽言去了薛府。包裹内放了一些小物件,最受欢迎的,自然还是那几块香皂。李天俊早已认定,没有人是不爱干净的,尤其读书人和年轻女子,这些人自然也都喜欢香皂。
薛徽言对此物已是闻名已久,只是价格太高,一直用不起。今日李天俊送来好几块,心中很是高兴,只是不停地说:怕是太贵重了些!怕是太贵重了些!
李天俊笑道:“大哥,这东西是小弟找人生产的,其实并不值多少钱,不过是因为数量少,加上贡品的名头,这才被人炒作了起来。说起来,小弟也是推高价格的始作俑者。”
“这个小包中的两块,是我送给胡铨大人的,还望薛大哥代为转交。”
“转交?哪里用得着转交?你等等,我派人去把他请来。”薛徽言一挥手,叫来家中下人,让他去请胡铨来家里吃饭,就说有旧友来访。
李天俊心中却有点打鼓,史书上,这胡铨钢筋铁骨c正气凛然,年末将有一封酣畅淋漓的奏疏,把秦桧等投降派骂了个狗血淋头,朝内士子为之侧目,全城百姓怒喝:秦桧是个大奸细,连金国都千金求购,直说莫欺南朝无人。只是此书也把王伦骂惨了,王伦这么牛的人,都吓得不敢再跟金使谈判了。
虽然自己心里清楚,但按照现在这个时代的人来看,只怕没多少人会把自己纳入抗金的一派吧,这胡铨过来,跟自己起了冲突就不美了。
正在胡思乱想,来人禀报胡铨大人来了。李天俊赶忙跟着薛徽言起身,去迎接胡铨。出乎意料,见了面胡铨倒是对他颇为客气,没有薛徽言这么亲热,但也看不出排斥的神色。
几人见过,李天俊把小包拿出,说是两块香皂送给胡铨,胡铨接过,打开细细看了,又饶有兴趣地取来水盆试用,心情显然非常好,李天俊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这一次薛府的晚餐甚是丰盛,三人吃喝得兴起,胡铨打趣道:“肯定是你送的香皂对了我们薛夫人的胃口,这才给薛大子,制备了这么一桌丰盛的晚餐,我这也是占了文兄弟你的光了。”
薛徽言见怪不怪,镇静异常地说道:“他就是这样,刚开始感觉正人君子,拒人千里,熟悉了也是个无赖的家伙。”
李天俊笑笑,说道:“我还担心胡大哥不愿搭理我了。”
胡铨看了他一眼:“说实话,刚开始我还真有点看不上,出使金国不说,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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