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真的进去问过了，肯定有接触过几个老鬼，如果几个老鬼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已经基本上可以判定为不可能了。

    “我不知道。”

    王珅摇了摇头，眼睁睁看着女孩眼里的七彩泡泡“啪”的破掉了。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眸转为了死灰色，女孩蹲在地上无声的啜泣。已经在一步步的接近绝望了，但是没有想到，真正的绝望却在最接近希望的时候到来。

    拍了拍藏獒的头，王珅靠在藏獒的身上，点了一支烟，默默的抽着。刚刚才有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珅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抓着自己的胳膊，转头看到女孩死灰色的双眸重新燃起了火焰，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盯着自己。

    “其实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那么多人看不出来的东西，你都能够看出来，你一定有办法只是担心我付不起那个代价对不对？你要什么都可以，钱不够我打一辈子的工赚钱还你，还不够等我以后有孩子了，让他们打工还你，世世代代。如果不是钱的问题，你要什么你说就是了，哪怕你要我，我也可以给你啊。”

    最后的一句话，没有激起王珅半分的悸动，只有怜悯。有的时候，命运真的是丑陋的，刚刚还将自己当成痞子，对自己充满戒备的女孩下一刻抓着自己的胳膊哭着求自己帮忙，哪怕是以身体为代价。他突然在想，自己能够看到那么多人的人生，看透那么多人的命运，自己的人生是什么？自己的命运，又是什么？如果在他还没有踏出那个厂子之前，一定是很简单的就继续当他的小保安，有父母，还有死狗陪着，虽然无聊，却也安乐清闲，可是现在呢，一片迷茫。

    “等我见过你父亲，再说吧。”

    深吸一口气，王珅终于还是决定试试。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孩，更因为他自己。他想要尝试，当自己将手，搅进命运的旋涡当中时，自己有没有能力，最起码，不陷入其中，被旋涡所埋葬。

    “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女孩语无伦次的感谢着，看到王珅似乎是有些兴致缺缺，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站起身来，笨拙的拉着王珅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敏感部位按去，并且将自己的唇送过去，想要去吻王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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