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肯定成为了众所周知的暴力女啊!
不过这个部分嘛,就不足为外人道了,咳咳,毕竟她还是个女孩子,力能举鼎什么的女汉子什么的说出去多不好意思啊!当年她满月之后,爹娘这才发觉,这又贞静又温雅的名字“静姝”给她完全是咳咳坑爹啊!
“能只少上一两成,那也是你爹经营有方了。”萧静姝安慰春华道,她这倒完全不是安慰,在市面如今这般萧条的情况下,春华她爹经营他们家的绸缎铺子居然还能只减上一两成的收益,她也觉得,她爹这赏银发的一点也没错,“毕竟现如今的年景,大多数人连填饱肚子都难,更别说是去扯两尺布做新衣裳了,就连我们家,今年做新衣服的次数,不也是少了许多么。”
“可不是么。”春华也是叹了一口气,不过她瞧见原本已经转了笑颜的面色,在和她这么一叹一谈之后又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郁,一旁边秋实跟她杀鸡抹脖子似的急急忙忙的做手势要她转开话题,她立时晓得自己这实心眼又坏了事,忙打开了自己急急忙忙拎回来的篮子,冲萧静姝笑道,“,您瞧瞧,这却是个稀罕物,这是老爷前几日出城打猎的时候特意给找来的,因着送来的时候刚刚断奶,个头小,瞧着有些单薄,生怕养不活惹得伤心,又因着我们家那只羊前些日子刚生了崽子还没断奶,先前就放在我们家养了几天,这几日眼见得大了估计能养得活,才叫奴婢给带过来。”
她一边说,一边揭开那篮子上头盖着的布,露出了一只浑身毛茸茸的褐色斑点团子。
萧静姝探头过去瞧,看了一眼低低“呀”了一声,伸手爱怜的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小东西,感受着它身上极为柔软的毛发。那团子睁开眼瞧了她一眼,低低的“喵”了一声,水汪汪的眼珠子可怜的动了动,便凑过头来在她手上讨好的蹭蹭,惹得萧静姝轻轻一笑:“倒是个会看人脸色的。”
“,这畜牲倒是个乖觉的,这才多大就知道谁是主人了。不过它在奴婢家里,可就远没这么乖巧了。”春华凑趣笑道,“老爷说了,这东西是能养的熟的,只是在咱们这夷陵,的确是个稀罕物,怕是这儿,是头一只呢。”
萧静姝闻言有些惊讶:“不就是只猫么?”
还是只浑身斑斑点点的小猫,这年头什么波斯种之类的怕还有点儿稀罕,现在篮子里这种难道血统上还是什么稀罕物?
“这可不是猫呢。”春华道,“这是只猞猁,听老爷说,养得好能活上二十来年呢,别瞧着像猫,这性子可跟猫不一样,野的很,也凶得很。”
“猞猁!”萧静姝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是有有那么点儿毛绒控没错,不过养只娇滴滴的观赏猫,她是觉得意义不大。但养只能捕食小野猪捕猎野鹿,一爪子能抓瞎人眼睛的猞猁就不同了一一一这种防身必备看着还不引人注目的小动物,难道不是扮猪吃老虎的利器吗?
她以前异想天开的时候跟她爹萧峻提过想养只老虎崽子养只野狼崽子什么的,她那古板爹当场敲了她两个暴栗子说她“姑娘家的心都野了还想着养这些野物”,但这会儿她瞧着这只猞猁乖乖的躺在篮子里,她才晓得,原来她爹不是真觉得她心野了,而是宠她宠的没边儿,就算知道她心野,也照样把她的异想天开记在心里,这会儿不声不响的把事儿办成了才给她送过来。
萧静姝问了春华一些养猞猁的具体问题,春华也都一一答了,显然,他们一家人在这件事上已经是下了很多的功夫。
等着事儿说的七七八八,春华忽然想起了什么:“恩典,这趟放奴婢家去,您要奴婢问的事儿,奴婢在外头也打听过了,城里如今倒还没什么流民,但奴婢的爹说,他们之前村子里的人,如今又人心惶惶的想要外逃。”
种地的人,但凡还有口饭吃,能有条活路走的,都离不开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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