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飞身退后,一转身挡在玉烟身前。
听得窗口风声响起,只见黑影一晃,那人便到了房中,落在赵徐两人之间,目光深邃,不怒而自威。
徐凌薇微微喘着气,道:“请问前辈是”
赵错爬了起来,尴尬的一笑,嗫嚅道:“顾老板”原来,此人正是明瑟楼的东家顾长风。
徐凌薇双刀垂下,拱手道:“前辈莫非便是这顾长风顾老板?”她虽然不认识顾长风,但一转念已猜到。
顾长风微微点头,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徐凌薇抢先道:“这厮见色起心,夜半三更摸到房中,意欲对行不轨之事。”让开一步,拉过玉烟,继续道,“你看,这叫我姐妹今后如何做人?还望前辈为小女子等主持一个公道。”
只见玉烟半边衣衫撕裂,双手紧紧的扯着衣衫护在身前,仍遮不住时而春光外泄。一个劲的往徐凌薇身后缩,低着头,眼中含着泪光,带着羞辱与惶然之色。
原来,徐凌薇见来人先是出手封堵住了赵错的去路,继而又替赵错挡了自己志在必得的攻击,便知其人非敌非友,至少表面上不会有所偏坦。方才冲向玉烟,看似相护,实则在一转身之间,一手封住玉烟的嘴让她无法出声,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了玉烟的上衣,作出遭人非礼之状。
顾长风威严的目光在赵错脸上一扫,森然的道:“赵少侠,你有什么要说的?”
赵错定了定神,知道若纠缠于此事,当真是百口莫辩,搜肠刮肚的想着脱身之词。
顾长风重重的“哼”了一声。
赵错猛一抬头,目光越过顾长风,看到徐凌薇脸上带着嘲讽之意。心中一动,缓缓解下手上的半边里衣,抛过去,淡然道:“不知徐凌薇小姐,偷偷潜入在下房中,又是意欲何为?莫非是自荐枕席?”
徐凌薇没料到他会将火引到自己身上,恨恨的道:“看不出你这人自诩正道,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来?今天非得让你尝尝本姑娘的手段。”
赵错不紧不慢的调侃:“在下正是以为姑娘要自荐枕席,方才寻到此处,希望得姑娘垂青能一亲芳泽。”
“你你你无耻之尤”徐凌薇气得脸色发白,口不择言,要将满口银牙咬碎,“今天,有你没我”
顾长风拣起赵错抛来的那幅布料,抖开看了看,又看了两人一眼,冷笑一声,道:“原来都不是善茬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管不着,要解决请出了我这明瑟楼。谁要想在我明瑟楼里动手,休怪在老夫无情。”
徐凌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咬牙道:“玉烟,收拾东西,我们走!”
玉烟不敢多言,赶紧草草的收拾一下,将行李打作两个包裹。一人背起一个,起身就走。
顾长风送到明瑟楼门口。外面大雨滂沱,不时雷光闪烁,白茫茫一片。顾长风道:“风雨太大,要不老夫让人去叫个车子”
徐凌薇冷言道:“不用,再大的风雨也见过了,就这点的雨不过等闲!”
顾长风一挥手,让人送上两柄雨伞,道:“不送了,以后多来光顾!”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徐凌薇声音中带着萧索与不甘,与玉烟接过雨伞,缓步进入雨中。
目送徐凌薇c玉烟主仆在渐渐的消失在雨中。顾长风呵呵一笑,道:“你这小子,好生机警!”这完全是用一个长者与晚辈说话的语气,不带分毫的敌意。
赵错从容抱拳行礼,道:“前辈这是在赞小子,还是在损小子?”赵错不称呼顾长风为老板,而改叫前辈,语气中少了几分客气,多了几分恭敬,几分亲近。
顾长风道:“没料到你这么快就能摸到那地方去,果然中有点能耐!”
赵错道:“给前辈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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