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君熵有些无法置信,宁王朝着赫连君熵冲过来“都是你,赫连君熵,是你害死了音儿……若非是你……音儿不会死……”宁王双目腥红,似乎陷入了疯癫之状。
卫熙手里的剑丝毫不让,宁王的伤也随之加重。
“贤王说,汤余音是你已故三王妃汤瑜音?”赫连君熵神情冷漠,似乎宁王若应下,他便会出手。
“你不知道吧,她是我的妃,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为了我以身谋局入你七王府,为我谋取天下,可父王偏心你,最终害了她。”
宁王嘴角带血,冷笑的看着面前的人……他的心上人成为了别人的宠妾。
宁王话音刚落,赫连君熵手里的剑就刺了过去,心口十寸,赫连君熵右手上的咬伤崩开,一瞬间鲜血横流,染红了白衫。
秋意冷冽,寒风乍起,平地而来数十米血腥味,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绽放成为一圈冷花,从未有人见过赫连君熵这番冰冷无情之貌。
从未有人见过死的人嘴角带笑,赫连君熵反手将剑抽出,宁王倒在地上,卫熙的精兵也制止住了黑甲军的叛乱。
“降孤者,恕死罪。”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声儿高呼回荡在香山之上,秋日烈阳此刻从山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个……奴才不敢说。”
“孤饶你无罪。”
“奴才只觉得……陛下应该去看看宋妃娘娘,至于故人早已过去的便让她过去吧。”张海岳先前被压在一旁也吃了不少苦,但他始终咬牙坚持了下来。
赫连君熵眼神悠长“丽妃死了?”
“丽妃娘娘死于乱臣之手。”
“就葬在香山吧,这场秋围或许本不该有,孤是不是做错了?”
张海岳闻言半晌不敢回话,帝王即便有错,也不能说的!
赫连君熵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就去宋玉的账中了,宋玉躺在软塌之上小憩,周围升起了炭火,似乎她的伤口很疼,一直皱着眉头。
她的额头上还残存着不少汗液,赫连君熵拿起一旁的锦帕给宋玉擦拭,捧到她的额头时发现宋玉有些发热。
“为何孤觉得宋妃有些发热?叫太医来看看。”
赫连君熵话音一落,良辰便冲了进来“诺。”良辰眉眼复杂的看了一眼赫连君熵,这样下去到底是对是错呢?
过了会儿太医进来又给宋玉把脉,随后道“陛下,宋妃受了箭伤一直未得到治疗,因伤口有炎症所以有些发热,微臣会给娘娘开一剂消炎的药,但还是应该早回朝歌,毕竟香山的医治条件有限。”
“嗯,你去吧。”赫连君熵的剑眉都拧成一团了。
夜里寒风响起,不知是香山的地理原因还是什么,秋夜里忽然来了一阵白雪,飘飘洒洒的落下。
宋玉咳嗽了两声,赫连君熵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朝着她走过来,宋玉睁开眼看见赫连君熵心底一暖“陛下怎么在这儿?”
“冷吗?还是饿了?”赫连君熵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不冷,有点饿了。”宋玉是随赫连君熵一起回来的,自然知道赫连君熵白天知道了什么,她以为此刻赫连君熵应该是去缅怀他曾经的爱人去了,可不想赫连君熵守在她的床前。
“良辰呢?让她进来伺候吧。”
“不必了,孤来照顾你,让她歇会儿吧。”说罢,赫连君熵端起煨在小炉子上的粥一汤匙一汤匙的喂她。
“难得得到陛下的伺候,今日宋玉倒是因祸得福了。”
两人都闭口不谈汤余音,只是这件事情不是不提便能像是没发生过。
“陛下……给我讲讲,你们那时同那位汤余音的故事吧。”宋玉的话音落下,赫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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