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村长担心他怀里的年轻人会哭坏了身体,于是拍了拍陈飞扬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孩子,别难过了,别哭了,自己的身体要紧”
“55555~~”陈飞扬依然没有止住悲切。
郝村长见他哭得伤心,便不由得也跟着心酸起来,一想起苦命的飞扬,他的眼泪也不注的往下流。
最后,还是被吊唁的村民给劝住了。
陈飞扬见郝村长的衣服被他弄脏了,一脸歉意道“太不好意思了,把您的衣服搞脏了,用手绢擦擦吧”
“不用,不用,回去换一件就好了”郝村长笑笑说。
陈飞扬足有两个月未见郝村长了,每每回想起郝村长慈祥的面容,温和的声音心中不免无限温暖。然今日相见,他忽然觉得郝村长消瘦了许多,苍老了许多,双鬓可见丝丝白发。
“年轻人,请问你和逝者陈飞扬是什么关系?”郝村长问。
“哦,我们是高中同学,还是同桌,并且……”陈飞扬小声道“我们同名同姓,我也叫陈飞扬”
“啊~~~”陈飞扬的话意刚落,周围的村民都顿时惊呼,同名同姓还是同班同学,真是有缘分啊。
“原来你们是同学啊,难怪哭这样伤心,飞扬这孩子命苦哇,好不容易考上市里的最点高中,以他的成绩怎么也能考上一所好大学,谁曾想……唉~~”郝村长轻叹一声,眼泪又掉下来了。他总觉着自己对不起飞扬,飞扬的父母死后,他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责任,一想到这郝村长的胸口便会有种锥心之痛。
“郝村长,您就叫我小扬吧,您看你都不让我哭了,您怎么又流眼泪呢”说着陈飞扬为郝村长擦去脸上的泪水。
“小扬?你认识我吗?为何一开口便叫我”郝村长一脸惊异的看着陈飞扬。
“哦!我是听飞扬说的,他在学校的时候常跟我提起您,说您听对他如何的好,您在生活上一直很照顾他们家,还说您常常来学校看他,给他买些好吃的东西”当年的郝村长飞扬出事以后,许多人都没意思在工地干了,打算结完工钱就回村里。
陈飞扬笑笑说“他们回来正好,修路需要人他们可以报名”
“对!对!现在地里的活不忙,乡亲们有愿意去的都可以报名”郝村长的话音刚落,村民们开始是积极响应。
“村长我去”
“我也去,算我一个”
“我,我去”
“还有我……”大家一听说要修路,个个高兴得跟过年似的。
郝村长说一但东凉村通了公路,那么村民们进城就方便多了。每年秋天后山上所结的凤梨,也可以拿到县里的大集市上去卖,这样便可以增加村民们的收入。
陈飞扬笑笑说,修公路的好处多着呢,不仅可已将村里的土特产拉出去卖,还可以招商引资,这样就可彻底改变东凉村的面貌。
“太好啦!”郝村长越听越激动,一把握住陈飞扬手说“你真是我们村的活菩萨啊!”说着起身就要拜谢陈飞扬。
陈飞扬赶紧拦住“郝叔,您可别这样,使不得的,这些都是飞扬生前的愿望,我和他是好兄弟,帮他实现愿望也是理所应当”
“好好~~好好~~”郝叔忍不住再次抹泪。
陈飞扬看了看四周围坐在一起的村民,七大姑八大姨,还是三叔四舅,五哥六妹,除了在工地打工的张叔和小王等人几乎都在,唯独不见那个人,其实陈飞扬此次前来的目的也是为了那个人。
平日里那个人是最爱凑热闹,哪里有热闹都是第一个挤进去看,今儿怎么不见他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陈飞扬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郝叔,怎么没看见强子,他去哪儿了?”
“怎么,你也认识强子?”郝村长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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