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敌人吗?”肖琳又问。我再次摇摇头。
“找到药了吗?”肖琳又问。这次我努力点点头,伸手将那几盒药从战斗背心里掏出,打开一看:刚才连斗数场,这些药倒有一多半被砸碎了,成了一堆玻璃渣。在里面扒拉了一下,将剩下好的拣出来递给肖琳。
肖琳似乎十分诧异,她接过后看了看我,将药放进口袋。随后我们两个相互搀扶着向楼里走去。肖琳走路仍然一瘸一拐。
“你身上怎么这么臭?”肖琳问道。
我答道:“等会再说。”大雨已经浇了很长时间,身上沾的丧尸烂肉已全部冲掉,只是多少会剩下一些味道。一进楼,我就将外衣脱下来扔在楼顶让大雨继续冲刷,身上只穿着背心短裤和肖琳一起下楼。
来到五楼,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病房。里面正好两张病床,我立刻倒在第一张床上,拉过被子躺好。身上已经凉透了,哆哆嗦嗦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肖琳没同我争,走到第二张床边,解下背包,脱去湿衣;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吊瓶,将我给她的抗生素注入,准备给自己输液。
“等一下,”看着她笨拙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口说道:“让我来。”掀起被子翻身下床,握肖琳的左手,抹上酒jg,将针头轻轻点进她的静脉,然后用胶带固定。
“你在哪儿学的打针?”肖琳问道。
“我照顾了我妈两年多,自然学会了。”我再次躺在床上,浑身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又疼又疲惫一时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肖琳从包里拿出两根绳子将一根扔过来,我不等她说便将自己左手绑在床上。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已经饿过了劲,并不像刚才饿得那么厉害,但还是有些难受,便问道:“包里有吃的吗?”
肖琳从里面掏出一块袋装面包一盒牛nai扔了过来,说:“省着点,我们要在这里休整一段时间。”我靠在床上很想迅速把它们填进肚子,可嘴巴也没有力气,只能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边吃边问道。
“谁找你了!”肖琳说道:“我是来找药的!”
我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会把药带回去的,你怎么还到处乱跑?”
肖琳冷笑道:“我乱跑还是你乱跑?就凭你那点本事,竟然敢自己出来,还跑到镇上,真是嫌自己死的慢了!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不就死定了?!”
明明十分疲惫却偏偏睡不着————jg神十分亢奋,身上那么疼痛;肖琳正在输液,自然也没有睡,于是我问起肖琳怎么来的。
原来当天下午肖琳就醒了,她看见我留的字,并不相信我能带药回去,便决定离开。甘家庄是离那座山最近的村庄,所以她也往甘家庄来了。只是她腿上受伤,走的很慢。等到了甘家庄天已经黑了。找到那两个女人一问,两个女人告诉她:最后看见我和甘玲往镇上来了。只是那时天已经黑了,她只得在那里休息了一晚,等天一亮才赶来。肖琳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不像我那样像个没头苍蝇一般乱撞;她通过侦查,很快发现通过塔吊可以进入医院,于是就和我一样进入工地爬了过来,在爬的过程中发现我正在楼顶奋力拼斗,这才救了我一命。
我也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肖琳,自然要将自己正面形象吹嘘一番,对于那些挨揍的丑事不愿多提,但肖琳却不放过任何细节,不停的盘问,直到将所有细节都弄清楚。很快我就被问的前言不搭后语,最后只好实话实说。
夏天雷雨的特点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放晴,一道彩虹挂在天空。
从刚才到现在,我一直觉得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问,但惊魂未定,总是想不起来;等到身心渐渐平静,才明白过来,忙问肖琳:“我们该怎么出去?”整个医院被数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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