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从来没有把她弄疼过。
时间缓慢的流过,李玉儿表现的像一个正常婴儿一样,□□月分学会了爬行,一岁多学会了走路,然后开始吐字喊人并表现出对说话的极大热情,天天跟着两个姐学舌,其实她此时已经听得懂周围人的交谈了,但嗓子总是不能准确的吐字,所以她要练习嗓子和口音。
在李玉儿两岁半的时候李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李老哥啊,你看我家大柱也要相看媳妇儿了,你借我家的五十斤粮食什么时候还啊?”隔壁的杨老头磨磨蹭蹭的喝了半碗白开,水才把这句话问出来。
“这个,这个你也知道,我家老二媳妇去年生了小丫头,今年老三媳妇又怀上 了,确实有点困难。要不,再宽限半年,秋收的时候马上还!”李老头儿低声的为难的请求。
“你娶三儿媳妇的时候,就说来年还,这都多久了。”杨老头儿怀疑的看着李老头儿:“都是乡里乡亲的,你不会想赖账吧?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怎么会,我马上想办法筹,三个月,就三个月后一定还 !”李老头是个要面子的人,怎么愿意把欠债的事情拿出去说呢,虽然这十里八乡谁家的底细大家都清楚,但李老头还是愿意自欺欺人。
打发了收债的人后,李老头儿有些烦恼,要知道这些债主中杨老头还好说话,李财主就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了,当时李家娶三儿媳时置办席面的银钱就是借的李财主家的,当时还按了手印签了契,每个月还一成利钱,再这样下去欠的钱会越来越多,而家里的出息全在几亩土地上,能吃个半饱就不错了,那里还有余钱。
李老头儿在家愁眉不展了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
“吵什么吵!书办大前岂容你们放肆?”里长对着下面的人吼了一句后,又向着直缀服男子谄媚的笑了笑。
堂屋里安静了一瞬,转而说话的声音更大了。
直缀服男子受不了这种吵闹的环境,用眼神示意了旁边的差役一下。旁边的差役惯会看眼色,知道书办大人是要示威,便拿起随身带着的棍子往李家的桌子上一敲。
也不知道是差役的力气太大,还是李家的桌子不结实,被敲了之后,就发出一声闷响——散架了。
这个威慑效果出乎意料,堂屋里的人一下子就安静了。愤怒激动的情绪过去了,对官府的惧怕又冒了出来,村民们这才想起上面这是县衙里来的大人,顿时不敢出声了。
直缀男子放弃了他‘亲民如子’的想法,直接开口道:“本来税收这块是里长负责的,但此次征粮是圣上的的旨意,各郡县都要在这个月内收完。因此县尊就安排鄙人下来了,所以不管如何,粮食是一定要收齐的。”
一听是皇帝陛下的旨意,周围人就蒙了,良久才有一个喏喏的声音道:“可是大人,我们确实拿不出啊。”
“这次征粮是为了预防草原叩边,如果实在拿不出来,运粮的还要役夫,你们直接出人去运粮好了。”直缀男子轻蔑的说道,他觉得这些百姓就是些鼠目寸光的家伙。边关都要打仗了 ,他们还在吝啬家里的几颗粮食。
从小生活富庶的直缀服的男子想不到,对他来说的那点粮食,是这些百姓一家子的命。即使听到了这些百姓的说辞,也只以为他们是奸猾之人想要躲避赋税。
最后,书办下了通牒:“你们到底是要交粮还是人,自己想好,明天统一带走。”
直缀服男子说完直接甩袖走了出去,里长在后面跟了一句:“你们好好考虑!”说完就紧跟着出去拍马屁了。
衙门里的人一走,李家的整个堂屋就成了闹市,大多都在哭天喊地。也有个别人清楚胳膊确实拧不过大腿,已经在思考着:到底是交粮,还是去当役夫。
李玉儿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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