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灵瞪了她一眼,甩了甩比女子还要浓密、绸缎般光滑的长发,道:“既是玉教主的意思,我自然没有话说,难道你有话说?”
杜月仙格格笑道:“有你东方在,我怎么敢?”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忽然一齐下拜:“属下参见教主!”
庄韵情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淡淡道:“罢了。几位都是玉女教的元老,我虽是教主,可是这复教事宜还须仰仗各位的大力!”
三人也不客气,一齐站起身来。
庄韵情一双美目向左逍遥和杜月仙一扫:“既然认了我这个教主,两位的真面目应该能给我看看了罢――”眼光一扫杜月仙身后的绿衣少女,“――还有这位姑娘,也一并把面纱去掉罢。”
那少女看了一眼杜月仙,见她轻轻点头,这才恭恭敬敬道:“属下谨遵教主令谕!”当先伸手拿掉了头上的青纱。
庄韵情盯着眼前少女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庞,眼中的笑意倏地漾开:“果然是你!”
杜月仙也早已一把掀开了头上的青纱,正在感叹:“噢,终于可以不用再遮遮掩掩,重见天日感觉真好!”
听到庄韵情的话,忙凑过来问道:“果然是谁?教主见过我这小徒儿?”
庄韵情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哈哈地笑起来:“当然见过!我跟她说不定认识得比你杜师姐还要久!”
杜月仙微一错愕间,那少女已指着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你真是情儿?”
庄韵情望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这一次她是真正的开怀而笑:“雪痕,你当你蒙住了脸我就认不出你么?那岂不是太可笑了?”
正是江雪痕!
江雪痕满眼的难以置信,又惊又喜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情儿,你――你还活着?”
庄韵情含笑点头:“大家都没死,我自然要活着,不然岂不是太亏了?”
江雪痕宛如身在梦中,抓着她的手,忽然怔怔地流下泪来。
看她真情流露,庄韵情亦觉鼻子发酸,不过此时不是叙旧之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来日方长,回头我们再细说。”
江雪痕点头,这才依依不舍把她松开。
杜月仙一双妙目在江雪痕和庄韵情间转了几转,心中暗暗纳罕,口中却笑着打趣道:“哟,你们这是唱得哪出?小雪儿,你怎么对教主比对我还亲?我可是会吃醋的――”
庄韵情笑道:“原来雪痕是杜师姐的徒儿,难怪了。”
杜月仙笑得极是妩媚:“教主都说不错,那就说明我教的徒儿是真不错了!以后还得靠教主多提携提携她。”
这杜月仙生得虽不及玉罗刹美艳,却有一种独特的女人韵味,加之修习飞天舞,更是修得体态风流婀娜,与江雪痕站在一起,若是不说没人会相信是她们是师徒,倒象是一对姊妹花一般。
庄韵情笑而不语,一转眼却见左逍遥仍在踌躇,便道:“一层面纱而已,逍遥师兄莫非有什么为难么?”
左逍遥看了她一眼,忽然苦笑:“不是我有何为难,只怕是教主看了左某这张脸要生气。”
东方灵明显有些幸灾乐祸:“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你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还不如痛痛快快给教主看看,咱们的小教主若生气你大不了给她打一顿出气,你只受着就是了!难道还会要了你的命么?”
他这样一说,杜月仙也来了兴趣,格格笑道:“逍遥师兄,莫非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咱们小教主的事才会如此害怕?这个我可要听听!若真是你以下犯上我可不会给你讲情哦!”
听他们如此说,庄韵情心里也狐疑起来,但今日是近二十年来玉女教几大巨头初次相聚,实属不易。这几人都是玉女教复出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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