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了誓言:“我保证,你的女人未醒前,我楚景只做医者之本分,绝对不会欺负你的女人!”
“你的女人”这四个字在离白傲耳里特别受用,他心情骤然大好,在楚景胸脯上拍两下,“量你也不敢。”
楚景痛得嗤了一声,含胸抱腹,道:“有你下手这么重的吗?!”
离白傲拢了拢刚换上的衣服,淡扫一眼楚景,转身走至床边,为风希灵掖好被子,想了想,又散开被角,这个大热天,不能将希儿闷坏了。
确认一切妥当,离白傲才收拾离开,楚景跟在后面。
跨出门槛间,离白傲侧头看了眼床上的女子。
碰!物物相克,硬物相撞的脆响,在这偏静的楼道里实在不能再突兀。
“起包了,哎唷,我的额头起包了!”
楚景一手撑着栏杆,一手捂着额头一个劲哀嚎,地板被其声震得隐隐发颤。
离白傲闪退一边,语调透凉:“你跟来做什么?”
楚景红着眼抗议:“我跟你作甚,我这是去找人来收拾房间!我有洁癖,屋子不收拾干净绝不医治病人。”
离白傲面色一黑,还好意思说洁癖?这房间若不是他来这一出,也不会弄出这么多幺蛾子。他敛眉思忖,如此甚好,他恰有一事要与他说。
“这屋里的物什起码不下千万两黄金,既是你起的因,自然你来承担这个果。”离白傲开门见山,一句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楚景霎间暴跳如雷:“为什么因果都是我?这果我认了,但这因,明明是你起的。我这屁股都还在烧火呢!”
说罢,他揉揉火辣辣的屁股,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样也得摊上肃王,不然,他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离白傲负手身后,幽幽道:“哦?那你且说说,我的因在何处?”
对着一双凌厉的眸光,楚景眼神闪躲有些不敢直视,却又想要自己银库里的数目勉强能够养活他大半辈子,还要拿来赔付凤角楼这间屋子的损失,他就是搬空了整个银库掏空他所有的衣兜裤兜都不够!但如果有肃王的话……
楚景两眼放光,如果有肃王来与他一起分担,那情况倒是可以好商量。他激愤的语气消溺些,现下不觉带了点讨好的意味在里面:“王爷当时先是将我抛飞在地”
楚景好不耿直在离白傲面前倒豆子般数落着他的不是,而离白傲好似习惯了这种场面,嘴角还勾起不明显的弧度。
“然后?”离白傲负在身后的手指轻点,风轻云淡的倨傲由里向外扩散。
“然后,然后我就撞上了墙,撞翻了桌椅,摔破了茶杯,摔坏了茶壶……”楚景卯足了劲誓要将事情的全部经过统统说个通透,说累了,就狂喘气,喘了几口,又立马打开吞吐唾沫星子模式,“……大花瓶滚到你的面前,接着王爷你便”
楚景说到这里便停顿一下,两眼怒瞪面前那张已经失去兴致的脸,他抓起狂来,他唾沫星子都满天飞了,王爷难道一个字没听进去?瞧他这眼神,分明就是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他抓狂得想跳墙。
离白傲嗯了一声,淡淡道:“所以,‘然后’和‘先’你认为哪个重要?”
楚景想都不想,胸膛一挺,直言道:“那肯定是‘先’!”
楚景自信一昂头,笑话!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思考,他还是纵横南华大陆数年的神医楚景么。
离白傲满意点头,潇洒一挥袖,转身阔步不回头。
楚景急忙跟上去,张手拦住离白傲的去路:“喂,王爷!你不能走,你得给我个交代,这赔钱之事,咱俩是得平分的!”
离白傲挑眉:“大丈夫言出必行,你刚已答应全赔,现在和我说分摊,与我何干?”
楚景不明所以,兜着胆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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