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摇了摇头,露出了贪婪的表情:“算了,即然你不愿意听就拉倒吧。还是先取些你的样本。”说完就走向那一堆堆的器材里。
“你要干嘛?”取样本,不会是要割我的肉吧。
“别怕,就是抽点血清,刚刚药效没过没法抽,现在过了,别怕,就是一下而已。”说着便拿着注射器向我走来。
“滚开!别碰我!”害怕的不是抽血,而是怕他刚刚说的什么强化剂,要是正的有,那就麻烦了。
边帮我消毒边道:“乖乖的,一会塔莫夫将军还要和你共进晚餐呢。”
吃你妹的晚餐!呸!
可能是被绑太久血液不循环,以致针头插到血管里都没有任何感觉。血被抽出,令我恐惧无比,但被绑着,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
凯瑟收起血清,随后对着蓝牙耳机道:“标本ok了,带她去洗个澡,换套衣服,晚餐已经在准备了。”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扬便推门而去。几秒后便有三个二十多岁的女该进来,解开了皮带,顿时整个人就虚脱的倒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肩膀上。
一路上她们一声咳嗦都没有,都是一副僵尸脸的样子。我也不反抗,既然她们感这样毫无防备的拖着我走,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不是她们比我厉害就是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既然反抗不划算哪还不如先逆来顺受一下。就这样被她们半拖半拉的拉到了浴室。
一开门我就震惊了,这tm的叫浴室?比一个摄影棚都大尼玛的还管这叫浴室?你怎么不停几架猛禽啊?跟可叹的是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较大的浴缸和一张超大的梳妆台,其他的就是空气。呵,炫富遭雷劈!
四个人开始分工,一个去放窗帘,一个去放水,其余两个负责把我扒光光。
她们把我丢到浴缸里后就出去了,也好,让四个陌生人红果果的盯着我洗澡我才不干捏。
在水里泡了会让全身的血液流通流通,又简单的打理了一下直发,扯过一旁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在直视到那朵被伤疤分成两半的蝴蝶兰时,我平身第一次有了想撕掉这块皮的冲动。
门突然被开启,下意识的用浴巾遮住身体。外面这四个人时间捏得挺准的哈。
四人依旧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她们拿弄来一套晚空黑的丝质小礼服,还有一堆什么化妆品,耳环项链什么的,不就是吃个饭吗,用得着这样么?搞得我好像多丑似的。
拿过送来得衣衫,不过不得不承认,她们送来内衣的码子很合适,质量也不错,就是礼服有点紧,大概是怕我逃跑吧。
画了妆,弄了头发,再搞了些琐碎的事也弄得我肚子饿了,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么已装饰,倒是把我显得端庄了许多,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踏着最少两克拉的钻石高跟鞋跟着这些人走,要跑也得先把肚子填饱才有力气。
走了一阵子到了一间极为华丽的房间面前,走在前面的两人把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派华贵无比的景象,高耸的落地窗,黑西装的保镖,垂吊的吊灯,还有一张长款的西餐桌,以其一名斟酌着红酒的中年男子。
慢步走进,高跟鞋与地板亲吻的声音如铁锤一般敲在我的心上,这个中年男子大概就是凯瑟口中的塔莫夫将军了吧。
塔莫夫见我走来很绅士的拉开闪耀着金光的座椅,动作十分娴熟,是个有修养的人。
塔莫夫就座后似笑非笑的说道:“墨西哥纯种牛的牛肉,是你父亲最喜欢的料理。”
而我却反驳道:“我从没见过我父亲吃牛肉,少套近乎。”
塔莫夫打了个响指,一干人全都离去,只剩我和塔莫夫。
他喝了一口红酒,有些感叹道:“七年,好久啊,连我都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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