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叫,划破军营的上空。那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呼喊,无助的求助。
麦高三人迅捷起身,走出账外。很好找,芸芸众雄中唯一的女人,女俘,单独的一个囚帐。
三人冲进囚帐,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两个狱卒监守自盗,暴鼓起四眼充血的欲望,正在同韩二娘撕打一块,战况惨烈。那韩二娘虽然束手束脚,但武功底子在,用牙咬,用双脚蹬,用头和肩膀撞,一时僵持。束绾的秀发散了个满天,牙龈打出了血,肩膀头撕烂一块,露出白嫩的肤块,让二厮如同鲨鱼一样,上下易手,愈加疯狂。
麦高当头棒喝,住手!
那二厮瞧不好!四舵主来了,更怕麦大王也来了,这个麦大王连四舵主的外甥都敢杀还有谁不敢杀?还听说在济源城把犯点小事的翟三当众给砍了,现别说小头顾不上萎顿了,大头能不能保住还是一说。二厮连连跪下,连连告饶,“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大王?”始知这个半大桩的庄稼把式是匪头,千悔万悔没后悔药吃,悔不当初挑打谁不好,偏偏挑出个土匪的头,韩二娘全身的泥污,活脱脱一个土地奶奶,深陷囹圄,无人可靠,能否守住清白,唯有押赌这个最不像土匪的土匪头了。
“大王,救救我!”
“我不要呆这里。”
“是你抓的我,你要负责!”
“我要跟你走。”
韩二娘惊恐中一连串的说,说完一头撞过来,一口咬住麦高的后襟摆,再不松口。麦高回身瞧韩二娘,韩二娘随身转一圈,麦高没奈,说好吧,她暂且交由我来看押。
放一个年青女人在土匪里不啻放一块小鲜肉在狼笼虎牢中。
麦高恼怒两个狱卒,但这事不便直接出手,其一不是自己的兵,其二未遂,其三攻城临战,斩杀士卒不吉,权衡大事当重,于是瞪眼四把舵,四把舵瞪眼两个狱卒,“啊呸,都他娘的给我扒豁子,每人责打十军棍!”麦高再瞪眼四把舵,四把舵再加码,“二十军棍!”
挡住门口的光线,四把舵一双小眼的骂骂咧咧,都他娘的混账忘八蛋牛尻野犊子,撕了红票,赎金缩水一大半,把你俩卖了也值不当的!
苍茫的前夜色里,麦高领导韩二娘活像一个老母鸡引带一个鸡娃回窝。大帐里黢黑麻一片,也不用点灯了,反正也没正事干,省油钱。把韩二娘拴在营帐的扎桩上,告她道:“别想半夜逃跑,我不信你屁股后头拖一个大帐篷能跑到哪里去,顺便说个你,我不负你的任何责,你是战俘不是媳妇。”说完,不再搭理她,能让她进账房已经不错了,还想别的好事,休想!自顾自张大嘴打了个肺活量+1的呵欠,忍不奈的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几乎要将麦高淹没,当下连鞋也懒没脱,便往地铺上倒也。
夜半风紧,刮过,让她尿裤子里好了。
黑暗中,他摸上去,她也迎合他的手。
他先触摸到软软的一块,她猛转身,给他一个背肩,给他一个参照,好叫他朝下摸。
隔着皮甲,轻轻滑过脊梁,手感到温烫的凹陷,的,腰。一手勒住腰带,顺溜的寻往正面,另一手扶住她的胯,示意她正面向他。
他这是干嘛呢,他这是要干嘛呢,她暗暗叫苦。
卧槽!他也暗暗叫苦,男人的裤扣不都是在正面么?他在人家肚皮前面来回触摸,皮甲外皮甲里都摸遍了,也没摸到结扣。
“在侧腰啦!”她直恨的咬牙说。
“哦,”何不早说。他终于找到了扣结。没曾想一个简单扣结没拉开,倒把活扣拉成死扣,麻烦大了。
“你快点啦!”她急呀,她早都急呀!
他一脑门黑线,天黑任谁也看不见,上所有的手和手指头,紧掐慢捻解不开,反倒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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