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间,他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都会相处的特别开心,每当云列进宫,挽歌都要跟在父亲身后,然后进宫之后去找她的叶安哥哥。
后花园中,两个孩子坐在大石头上,相互谈论着自己的理想。
“叶安哥哥,你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他回头认真地看着她,“最强大的人!我要有能力保护挽歌。”
这是他忍辱偷生这些年间说过的最有底气的话,他自知出身卑微,自知不受父皇宠爱,可是他都不曾真正的堕落过,就像昔日他受三皇子责打时眼中的那一份不为人知的深邃。
年少的誓言犹如一幅干净纯雅的花苞图,它们在花瓣的怀抱中汲取着营养去成长。
挽歌回到家中时,气氛却有些不对劲,她赶着进了家门,却看到母亲哭着跪在父亲的脚下。
这时,一些官兵破门而入,将母亲拉走,挽歌被二娘拉着,只能哭着喊着母亲,却只看到了母亲最后一个回头。
从此,她从北国最惹人怜爱的笙箫之女,从云家的掌上明珠一夜之间成了云府的罪臣。
挽歌躲在柱子后面,听着二娘与父亲的对话。
“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云列一脸悲愤,拳头一下子砸在了桌子上。
二娘连忙过来拍着云列的肩膀,“老爷啊,她毕竟是南国人,哪有一个人不向着自己的国家啊。”这时,二夫人注意到了柱子后的挽歌,故意调高了音调,“老爷啊,她卖国这件事不仅让咱云家受了牵连,也让老爷您,还有挽歌那孩子,也不知道唉……”
云列哼了一声,转身去了房中。
挽歌一脸忧愁,她只知道母亲有难,但是那天夜里她逃走还是被抓了回去。
她看到了父亲眼里陌生的目光,听见了二娘嘴中的嘲讽讥笑。
直到,她几次逃走被抓,被云列关进了柴房。
她被关进柴房里,偷听着外面的奴婢议论着母亲的事情,每每听见,她便踹门示意她们不要再说。
直到那天夜里,竹音偷偷地跑来,“小姐!小姐!”
挽歌趴在门口,“竹音……竹音是你吗?”
“是我,小姐,我这些天被二夫人关起来,我这是偷跑出来,小姐你怎么样?”
“我没事,母亲呢?”
挽歌听见屋外的竹音突然哭了起来,说话结结巴巴,“夫人她……夫人她死了……”
“母亲……”
“好啊,小杂种,原来在这里!”两个嬷嬷凶神恶煞地拖起竹音便是一顿打,临走前还不忘朝着挽歌的门叫骂一声。
小小的孩子哪里在乎了这么多,她担心竹音,却出不了柴房,她甚至不敢相信前些日子还哄着她的娘亲如今却已经去世……
这几天来给她送饭菜的婢女却不见了踪影,她一个人在柴房里哭泣着念着母亲。
三日后
落叶沙沙作响,寒冬的冷意丝丝透入骨髓,地上的挽歌不禁打了个寒战。
几个掌事的嬷嬷凶神恶煞的向柴房走来,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众人的目光皆都落在墙角的挽歌身上。
挽歌抱着腿躲在角落里,被冻得面色发紫,唇角不停打颤。
李嬷嬷黑着脸上去对着她娇小的脸颊就是一巴掌,啐了一口骂咧咧的说道,“下贱胚子,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果然和你母亲是一个贱样。”
挽歌的脸颊上泛点热意,一双明亮的眸子透过月光直直地盯着那个嬷嬷,连痛都强忍着,不吭一声。
李嬷嬷笑了两声,嘲讽道,“呦呦呦,还不乐意呢别忘了,你母亲可是南国的走狗,连族籍都没资格进的人。”
一旁的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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