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家里肯定是我们手到擒拿的肖外长去亲自提亲,一定要让有**终成眷属。"
委员长的表情就像在听天方夜谭。
"相信有宏图大志的人才是南正资源最需要的人才,南正资源愿意为每一个奋发图强的年轻人创造实现自己愿望的机会。"王大年对梁冬清说的话显得很坦诚:"梁兄,还记得我们两个在江边的那一次对话吗?虽然有人说你是日白佬,可我就是相信你。给你一个舞台,你就能上演波澜壮阔的一场好戏;给我们一个支点,希望我们联手能够撬起峡州这座城市!"
梁冬清在激动的点着头。
张广福的大嗓门在响着:"罗汉,你说的那个武松呢?不是说你们如影同行,被称为最佳拍档吗?怎么到现在还没看见人影呢?"
王大年拉开了武万全*上的那个黑呼呼的蚊帐,看见被窝叠得好好的,*单也铺得整整齐齐,可就是里面空空如也。就有些奇怪:"他不会是今天又下井去了吧?"
"不是的。"梁冬清在回答:"有人看见他跟着第一辆运煤的货车出山去了。我就有些奇怪,这个家伙也想去外面看看了?"
因为想起了昨天两个人在巷道里的谈话,王家老五就有了些着急,一转眸,就在武万全那肮脏的枕头旁边看见了一个信封,上面有些油渍,也用歪歪斜斜的笔迹写着王大年的名字。没有谁见过那个络腮胡子写过字,但可以肯定就是他的留言。梁冬清就有了些好笑:"武二郎什么时候也学会写信了?"
信封没有封口,很明显写的不是什么秘密。打开信封,里面只是一页纸,厚厚的,就是用装**的那层牛皮纸的内包装的反面写的,每个字都有黄豆大小,而且还有缺字少笔划和若干错别字。王大年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脸色马上就变了,过了好久也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不说话。张广福从他的手里拿过信纸,看了一眼也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大年:我走了。
我决定和你说的那样当一回名副(符)其实的武松,就是那个杀了西门庆,又杀了(潘)金莲,给他哥哥报仇血(雪)恨的武二郎。就是你给我讲的那个贵(跪)着做事,站着做人的男子汉大丈夫,就是那个大师所说的敢于面对的一个负责任的人。你说的对,那件事本来就是替天行道,光明正大,有什么必要亡命天鸭(涯)?
我有一点钱,x(藏)在工棚*上第二排第三块石棉瓦下面,请转给我的父母和大少(嫂),就说我不能忠笑(孝)两全;宝安的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在我*底下的那个木x(箱)通讯录里,就说很抱千(歉);我存在新农合的那一点钱就留给委员长,帮他解除昏因(婚姻)仇(凑)一个数;很高兴认识了你这个朋友,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朋友。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走?"看了那个留言,蒋红卫也有了些紧张:"大年,你对他说了些什么?"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不是被堵在巷道里吗?当时不是生死未卜、命运莫测吗?我们就说了一些知心话。"王大年在对他们解释说:"我这才知道武哥是因为不得不杀了他的大哥和他的老婆逃出来的通缉犯,因为无路可走所以躲到矿上来的。我就说了些关于武松的故事,他肯定听了我的话就决定和武松那样去自首。"
"妈的。"张广福摇着头骂道:"罗汉,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以为是醉驾肇事那什么容易摆平吗?那可是行凶杀人、罪大恶极,很难辩护和解释的。你**的不是把他推到阎王殿里去吗?"
"都怪我,其实当时不过就是信口说说,谁会想到他真的会去那样做,而且一声不吭的就走了。"王大年就有了些着急:"现在咱们得赶快走,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把武哥给救下来!肖大爹,您一定知道峡州哪一个律师最有辩护本事、最能为老百姓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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