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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0.天雷轰*

    这一下那个为人和善的老和尚更加惊奇了:"唐诗一首、元曲一阕,一忧一愁,小拐子,能不能再来一首宋词,用一个悲字?"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了宋人柳永的那首《倾杯》:"离宴殷勤,兰舟凝滞,看看送行南浦。情知道世上,难使皓月长圆,彩云镇聚。算人生、悲莫悲于轻别,最苦正欢娱,便分鸳侣。泪流琼脸,梨花一枝春带雨。惨黛蛾、盈盈无绪。共黯然悄魂,重携纤手,话别临行,犹自再三、问道君须去。频耳畔低语。知多少、他日深盟,平生丹素。从今尽把凭鳞羽。"

    "真没看出来,小小年纪居然会有这等文学造诣,这也是极少见到的。"那个慈祥的老和尚明显的很有些惊讶和不解,把我的脸面好好地端详了一下:"可是我知道小拐子当时想的却是如何去死嘛。"

    我就一下子呆若木鸡了。

    有些事情不可能发生,比如看透人的所思所想,*多就是通过对言行举止的揣摩有所察觉罢了。可是在那个夏天的上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在我的眼前发生了;有些事情不可能相信,比如对人的内心思维的获知。五叔教我的巫术可以通过某些咒语和行动掌控他人的思维,其实不过就是一种催眠和暗示而已,而我面前的这位头皮光光、面色红润的老和尚却能轻轻松松的就说出我的思想,天底下会有这样的事吗?

    我吞吞吐吐的问了一句:"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和尚淡淡一笑:"学过武术又学过巫术的人连察言观色也不知道吗?"

    天雷轰*,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确是会一些相面占卜的巫术,那不过就是通过运算和观面对人进行一种猜测。五叔说的对:"相书上的任何一句话都有两面*,否认这一面,另一面就是正确的;占卜也是如此,不过就是要注意对方的反应,倾听对方的声音,猜测对方的心理,那样的话,你就是无敌的了。"可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老和尚却不同,不过看了我一眼,听我读了几首唐诗宋词元曲,就能轻而易举地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那岂不是成了菩萨?

    "小拐子念了三首唐诗宋词元曲,老衲不懂元曲的,只好念些诗词给你听听。"老和尚读的是唐人杜光庭的一首《偶题》:"似鹤如云一个身,不忧家国不忧贫。拟将枕上日高睡,卖与世间荣贵人。"

    我知道那是一种劝导,就在默默地点头。

    老和尚笑一笑,读的第二首词是宋人欧阳修的那首《鹤冲天》:"梅谢粉,柳拖金,香满旧园林。养花天气半晴阴,花好却愁深。花无数,愁无数,花好却愁春去。戴花持酒祝东风,千万莫匆匆。"

    我听懂了那其中的"戴花持酒祝东风,千万莫匆匆。"

    "长恨复长恨,裁作短歌行。何人为我楚舞,听我楚狂声。余既滋兰九畹,又树蕙之百亩,秋菊更餐英。门外沧浪水,可以濯吾缨。"老和尚读的第三首诗是宋人辛弃疾的那首《水调歌头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饯席》:"一杯酒,问何似,身后名。人间万事,毫发常重泰山轻。悲莫悲生离别,乐莫乐新相识,儿女古今情。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

    在我的印象里,像这位老和尚这样能够上知天文地理、下知诗词歌赋,不仅会察言观色,而且会准确的说出人的吉凶祸福的人举世罕见,可我年纪轻轻就有幸遇上了三位。

    其中之一就是峡州南正街上的那个开杂货店的杨大爹(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人家是真正的名师出高徒,人家是那个曾经以算命享誉荆沙的刘半仙的爱徒,除了把自己平生的知识和经验、还有技术传给了他,还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了他。杨大爹从荆沙回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那个老实巴交的竹器厂的工人会身怀绝技,居然能说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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