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你们这是私自掳掠,犯法的知道吗?”
“犯法?你为一己私利为虎作伥,与魔族勾结,伤害神族三公主蝶衣,犯下天条,这里是阿鼻地狱,带你们来接受审判和惩罚的。”居于上位的鬼差厉声喝道。
此言一出,三人同时都愣住了,当日天和将蝶衣带走,他们亲眼所见,但并未细想过他们的具体身份,只是知道并非凡人,可没想过竟是掌管六界、居于九天之上的神族!
闫石平日虽然顽劣不堪,可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再说,他接受生着红瞳之人的合作要求时,也并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这下可好,到了传闻中极其可怖的阿鼻地狱,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徐墨倾费力的吞下一口唾沫,环顾周遭围得严严实实的牛头马面,肠子都要悔青了,还以为那冒充苏夏的丫头是个什么精怪,赶来营救的天和不过就是皮相不错的帮手,所以不堪受辱,逞一时之快,谁知这下可闯了大祸了!
张菁睿当天看着两个黑衣人和程天洲通过法印消失时,心头就有些发憷,觉得事情不对,可也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目光投向身旁的两人,发现他们亦是瞳孔紧缩,惊惧万分,蓦时彻底没了希望。
鬼差轻哼一声,眼底闪过得意的神色,抬手一挥,三人眼前便全部换成了另一副景象,
刀山火海、鞭打笞责、剥皮抽筋......生前恶业满盈的人死后便被流放到这里,他们的伤痕会在奄奄一息时完好如初,所谓地狱就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这些,刚刚还尚且嘴硬的闫石顿时冷汗满身,定了定神,换上了一副笑脸:“那个,俗话说,不知者不怪嘛,我只是看不惯程天洲那个臭小子,怎么知道你们那位是什么公主啊,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张菁睿看着面前痛苦哀嚎、血肉模糊的人,早就吓的浑身瑟缩,抱住身边徐墨倾的胳膊,结结巴巴道:“墨倾,你不是说可以挽回天洲的心,怎么会这样啊?”
“什么呀?还不是你自愿的。”徐墨倾神色不自然的甩开好友的手,满眼都是逃避和推卸。
张菁睿不可置信看着徐墨倾,眼角渐渐的湿润,这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闺蜜,闺中蜜友,多么幸福的字眼,可在生死关头,也是可以放弃的,
“墨倾,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我还是想知道,那天你给我出主意,到底有多少是心疼我的真心?”
“我?”徐墨倾向后退着,撇过脸去:“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因为,除了你以外,没人能够靠近程天洲,我,迫不得已的。”
“是这样啊,墨倾,我,不恨你,但,也不会原谅你。”张菁睿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得清晰,自己泪落汹涌,哭得仿若泪人。
这时,清脆的鼓掌声凭空冒了出来,接着眼前种种可怖的景象全部消失不见,恢复了原状,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气质出尘的煜站在鬼差身边,笑脸盈然的看着这一出人生百态的好戏,弯着唇开口道,
“你们凡人还真是有意思,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再加上无可挑剔的姐妹决裂,让我大饱眼福啊。”
“你又是谁?不是要来杀我们的吧。”闫石舌头都在打结,连笑都无法再笑出来了,两条腿不停地筛着糠,现在只求死法不要太痛苦。
煜摇摇头,有些无奈,搞不懂这几个家伙明明没什么胆子,偏偏还一肚子坏水,耸耸肩正色道:“要杀你们何须我动手?尔等罪大恶极,本应治罪。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此番只是警告,万不可再犯,否则定有严惩!”
“不敢不敢了。”闫石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回原处,赶紧满口答应着;徐墨倾静默着,高傲如她,心中仍有不服,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至于张菁睿早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