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跟踪与捉迷藏
车到海珠北路停下了,我看见有人在下车,那个成功将我的钱包盗走的黑黑的小个子和那个卷发、短须的男子正在鱼贯下车,一转眼,就看见那件科比的24号球衣在人行道上一晃一晃的**着我的眼睛,我真的有些心花怒放了:这才叫山不转水转、天不转云转,他们居然跑到我的根据地、大本营里来了。
我意识到自己还将那个像花朵一般鲜艳、像天仙一样美丽的漂亮女孩子搂在怀里,能够感受到她那**的身体带来的**,也能嗅到她身上的那种紫罗兰的**的芬芳,还能看见她的那双因为愤怒而怒气冲天的眼睛、因为羞怯而涨得通红的脸蛋、因为两次不由自主的接*而显得**的**,就赶紧把她松开,胡乱的说了一句实在对不起就赶紧下了车。
我不紧不慢的跟在那三个男人身后走着,他们在下车的时候还是装着互不认识的样子各走各的,不过走了不到一百米就走到一起去了,点燃了烟,不知说了句什么话,三个人就都笑了起来。他们就在因为很仔细的经过清扫而显的很干净的海珠北路上走着,烫发的小个子对街边的每一家美发店都感兴趣,那个即便是在边走边和同伴说话也不愿意将耳机摘下的手上有刺青的小个子走路像弹簧似的一耸一耸的,只有那个身材魁梧、肯定是科比的粉丝的男人在不停地对自己的同伴说着什么,三个人就在不停的笑着,显得很开心。
三个人走在一起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共性来。他们的个子都不高,不会超过一米六五;他们的肤色都很黑,不是和羊城随处可见的黑人那样的炭黑,而是和普通的南方人相比;长相和广东人不一样,似乎更有些越南、老挝、泰国、缅甸那些国家的男人的模样;长得很结实、有些短小精悍的感觉;相貌有些粗犷,也有些**的样子。羊城街上如果不是说的是羊城话就是广东话和普通话,可是他们说的是一种我听不懂的地方方言,频率很快、语调没什么变化,每一个字都似乎从喉咙里蹦出来的,我想了一下,估计是云南话。
我想走快一点,靠近他们一点,好听得更清楚一点,可是有人将我拉住了,扭头一看,就差点绝望了:那个冷冰冰、气冲冲的大丫头就不让我离开。
对不起,我忘记把你的手机还给你了。我想起在58路公交车上**的那个白色的小米手机还在我的手里,就赶紧还给她,一个劲的赔礼道歉:今天都是我的不对,可是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做,咱们是不是换个时间再讨论谁是谁非的问题?我一定找个时间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都行,随便还是要双份!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门!那个漂亮女孩子拉着我不依不饶的:谁想和你吃饭?我们到派出所去!今天不把你这个**、街头小混混关起来就决不罢休!
到派出所去干什么?我不就是警察吗?天知道那个英俊潇洒、一脸正气的汤涌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先说说看,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来得正好,就把她交给你了!我拔腿就走,边走边提醒着那个交警小队长:这位就是梁姨说的那个小丫头!
警察先生,你怎么能把那个**放走呢?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漂亮女孩子叫了起来:我给那个**说过好几遍了,我不是小丫头,我是大丫头!
可不是的,小丫头长大了不就变成大丫头了吗?汤涌很有兴趣的望着那个依然怒气冲天的女孩子在笑: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大叔对你做了些什么不轨的行为?
那三个有些笨拙的小偷对海珠北路可能有些熟悉,他们知道应该往那些老城市的密如蛛网的内街小巷里钻最安全,就从仁义巷、四宅里、仓前街穿行到了不能通车的仓前横巷的花坛边坐下。那个穿球衣的小头头从自己手里的一个购物袋里逐一拿出他们的战利品给他们的同伙看,其中有三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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