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里使劲捶着的双手,心疼地将她搂进怀中,“我错了...”
.....
明明,那么期待你的出现。
为何,还要口是心非的说着谎话?
明明,那么深深眷恋着你。
为何,还要若无其事的再言放弃?
凌晨,云濯尧蹑手蹑脚地从房内出来,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回身,瞥见沙发上雅痞的男人。
陆初抬眼瞧了瞧门,低声询问“睡了?”
“嗯。”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云濯尧苦笑着走过去,在他的对面随意坐下,信口“我说是因为自卑,你信吗?”
陆初眉眼狭长,笑意显露,不由揶揄“云家的二公子,何卑之有?”
云濯尧审视着沙发里一派高傲的男人,并不觉惊讶。也是,陆家的人怎么会允许不明不白的人与其长期接触。他自嘲一笑,不紧不慢道“可惜再正牌也改变不了私生子的标签。”
陆初抚掌大笑,“你还真是诚实。”他随手递了一根烟给云濯尧,后者倦怠道“我不需要用烟消愁。”
有时候,话说的太绝对了,日后是不是总会适得其反?然而,云濯尧并没有料想到这句话会在他身上应验。
是因为太苦了,绞尽脑汁地尝试忘记痛,所以抽了吗?
陆初毫不在意的将烟叼在唇上,娴熟的点燃香烟,不咸不淡地陈述着“我们陆盛两家并不需要牺牲自己,用商政联烟来换取既得利益。所以啊,只要初初喜欢,你是穷小子也无所谓。诶,真不明白你俩瞎折腾什么,搞得我都心累了。”
云濯尧听着他尾句带着嫌弃的味道,不由好笑,陆家人都这么傲娇吗?
陆初见云濯尧不为所动,继续利诱“云氏集团你不想要吗?和她在一起,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它。”
云濯尧轻笑,反诘“那么云执庭呢?”
陆初大惑不解,“执庭?与初初有关吗?我并不觉他想要云氏啊。”
云濯尧深敛着眼,打量着陆初,他似乎真的不知情。
但,云濯尧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在来的飞机上不是都决定好了吗?那么一张照片又能代表什么,就算云执庭对陆璞初有意,顶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陆初见云濯尧眉头紧锁,不言不语。他轻吐烟圈,低声哀叹“韶华逝事人易老,莫把红颜辜负了。”
云濯尧蓦地起身,闲适优雅,淡笑“谢谢你提醒我,但云氏非我所想,我这一生所求,唯此仅有陆璞初。”
期末来临,学生们纷纷忙着复习,图书管里人满为患。
陆璞初坐在云濯尧的对面,有些心不在焉的翻阅着桌上的专业书。她猛然回首,同学们若无其事的复习着。
奇了怪了,分明有一众目光,犹如芒刺在背,令她极为不舒服,可回眸却未曾发现异样。
云濯尧的眼从书中拔起,见此,温声询问“怎么了?”
陆璞初百思莫解,神神秘秘的凑到云濯尧跟前,低声说“为什么我感觉他们总盯着我?”云濯尧意味深长的笑着“嗯....人都以为你我关系匪浅,猜着呢。”
陆璞初冷哼一声,驳回“我哈哈,本姑娘倒是日思夜想,可惜单相思没用。”语毕,她就自顾自的埋头阅读书籍。
陆璞初啊陆璞初,你是一个多么贪心的人。你拥有了世人少有的幸福家庭、财富、权利、地位,也拥有了云濯尧满腔的心绪,唯独要苛求一个站在他身边名正言顺的资格。
可你又是一个多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他些许的甜头,你就愿意奋不顾身。
云濯尧懒洋洋的以手撑额,侧目而视,陆璞初正慢腾腾的翻着大大的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