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方才出现的那位令她的耳朵觉得十分熟悉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的出现仿佛是一场不再重现的意外,陆璞初也渐渐的遗忘了他。
两人的日子过得平淡安逸却十分满足。偶尔的小惊喜,偶然的小失落,点点滴滴累积的都是酸甜苦辣皆是珍贵的。
若说期间最大的事便是盛老太太的逝世。
夏日的午后,老太太在摇椅是小憩。佣人见老太太迟迟未醒,于是便来喊她醒来,才发现她早已没有了呼吸。
而lucky攀附在老太太的脚边,低低的呜咽,好似在悲哀的哭泣。
陆璞初听闻噩耗,当场泪水决堤。那时,云濯尧在想,几年前,陆老爷子逝世时她应该也是如此吧,难过的泣不成声。幸好,这一次他在她的身旁陪伴,而不是在千里之外,见到那满是泪水风干后的纸页诉说的悲哀。
云濯尧安静的抱着陆璞初,她伏在他的肩膀上默默的哭泣。
许久,云濯尧才淡淡出声“傻瓜,不哭了,也许姥姥只是想念姥爷所以去找姥爷。”
“真的吗?”陆璞初的双眼肿的像两颗红色的桃子,很蠢,很萌。
“嗯,你看姥姥陪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能这么自私独占姥姥对不对?她心里是很想念姥爷的,不然你看她对lucky怎么会又爱又恨呢?”
是啊,先夫所赠之物,偏偏不是老太太所中意的,弃之,不舍,留之,闹心。
十余载,老太太就是在这样的纠结的心境之下度过的。
盛家,百年世家,隐世望族。
在老太太的葬礼上真正体现了这份百年家族的荣耀。低调的葬礼在盛家古老的祖宅进行,盛家百余子孙皆回国奔丧,另有军界人士,政界名流,商界大佬纷纷前来哀悼。
哀悼,又一代名媛贵族,香消玉殒。
老太太葬礼后,陆璞初想带lucky一起生活,怎知它死活不肯离开外jiāo院的宅子。她拉着狗栓,lucky却死命的挣扎着。
陆璞初好像望到了lucky眼中的悲痛,遂放开了栓链。lucky快速的往小院里跑。直到门口处,lucky回身蹲下,远远的望着陆璞初,那目光好似在送别。
走吧,走吧,离开吧。
十余年前,一个夏日的午后,陆璞初从北方而来。那时候,小小的lucky随两位古稀老人站在古朴的雕花大门前对着她汪汪的吠着。
现在呢?
你要将我送别了吗?
后来,陆初失去了耐心,令人过去逮lucky。
Lucky发疯似得不愿上车,陆璞初遂阻止了佣人。她让人将她的行李搬下“二哥,你们走吧!”
从此,她要守着这座古老的建筑与一条垂垂老矣的秋田犬。
随着近年来,全球气候的变暖,南方好像失去了四季。九月,本该秋风瑟瑟的时节,依旧艳阳高照,炎热炙烤。
开学后两人便是大五的学生了,面临着择业与深造的抉择。在没有经济负担下,两人自然而然的选择了继续深造。
陆璞初的导师李郁教授告诉她,心外学系有一个Q大的推免生名额,教授打算推荐陆璞初。陆璞初听闻后并没有即刻答应下来,她在犹豫。
S市本该只是陆璞初暂居的地方,她却在此停留了这么多年。现在,姥爷姥姥都不在了,而她的父母与哥哥都在B城,催着她回去,可是.....
傍晚,云濯尧送陆璞初回家时,他开着车,时不时的瞄向正侧头望窗,神游天外的陆璞初。
许久,云濯尧询问“初初,我们一起去B城好不好?”
陆璞初诧异的转头“你说什么?”
云濯尧缓慢清浅“去B城读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