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把高帽扣在她头上。
陆璞初真的是,怒不可言!
陆璞初心中蜚语云濯尧,面上却是和颜悦色的回道“章记者,不要惦记别人家的东西。”是啊,是别人家的。
陆璞初的话明着告诫别人,可她知道,这也是在警示她自己,云濯尧是别人的,他有未婚妻了,但对象不是她。
云濯尧进宣讲大厅时,瞧见物资都收拾完整,而陆璞初一脸气鼓鼓的端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
陆璞初立即起身,一拳捶向云濯尧的胸膛。
云濯尧不明就里,陆璞初怒在心头,一边捶打着云濯尧,一边囔囔着“让我给你背黑锅....让我背黑锅....我是你什么人我....”
“爱人!”
云濯尧抓住陆璞初的双手,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令陆璞初忘记了反抗“这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憎恨却又令我思念到极致的爱人,这个答案够吗?”
“你...你胡说...什么?”陆璞初慌不择言,她试图挣脱云濯尧的束缚,但怎是他的对手?
云濯尧适度的将她控制在怀中,温声良语“初初...别闹了。”
除去四年前的那一场意外,云濯尧是多么的了解陆璞初的xìng子。
以刚克柔,柔以化刚。
四年的时间足以令一位稚气的姑娘成长为一位成熟的女xìng。
但一位成熟而独立的女人所需要来自的爱慕之人的宠溺与霸道不会比小女生少一分。她们更愿意在爱人面前,放下所有的伪装,展现仅有的本心。
陆璞初,也不例外。
时间让她成长,成长为一名可以站在手术台上独当一面的人,时间也让她失去,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而此刻,失去的一切皆已垂手可得。
你问问自己,想不想要,敢不敢要?
近一个月时间,陆璞初与云濯尧同处一个屋檐之下。陆璞初并不明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信念动摇了,但待她发现时,为时已晚。
这些日子里,她渴望着,克制着,惶恐着,在想而不敢之间踌躇不定。
“初初...”
如此简单却包含无限宠溺的呼唤,足以融了她刚强的铁心,拆了她高筑的心墙。
也许,城墙轰然倒塌,只为迎接良人归来。
是夜,孤立于星空之下的治疗中心仿佛是一座孤寂的围城。城外的人,又惧又怕,城里的人,慌乱不安。
而值班室内,简陋的设施,低矮的小床上,床上的男人与女人相互依偎着。
“阿尧....阿尧...”
“嗯?”
“阿尧....阿尧...”
“嗯?”
“想你....很想..很想。”
陆璞初往云濯尧的胸膛里缩紧,好似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以至于不必再面对这世间的繁杂,只等与他同生共死。
云濯尧低笑着,他能明白陆璞初的不安,但并未搂紧她,反而将她推离开自己的胸膛一点,笑问“宝,你想窒息吗?”
陆璞初仍旧不依不饶的往云濯尧的怀里钻,嘴里嘟囔着“你....别管我。”
“你在钻我的心,我能无动于衷吗?”云濯尧问得气定神闲,陆璞初回得无赖至极“你的就是我的。”
对于如此稚气的陆璞初,云濯尧只是宠溺一笑。他很开心,能遇上“无赖陆璞初”。
云濯尧执着陆璞初葱白的手把玩在掌心,细细的琢磨着她一丝一厘如丝绸般细致光滑的肌肤。
这双纤细的柔夷执起手术刀的模样,一定很冷艳吧,遗憾的是他还未曾有幸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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